这部影片讲的主要是蒋导家乡的小学就是光明小学,开头可以看到小这个光明小学的旧址,后来因为年代太久,成了危房。,该片来讲述了很多的问题,比如说乡村小学的建设,教育资源,老师。 我是 近几年加入了蒋导这个剧组。我也参与了一些影片的拍摄,不过这些影片在b站和这里没有上架。我在最近看到了b站一个up主,他采访蒋导的视频。
一开始带着轻快的心情把这部纪录片看起来,后面慢慢地就让我想到了我作为一个留守儿童的小孩经历。
父母很早就外出打工,目的地是东莞白石岗,家里大人是爷爷奶奶,陪我一起长大的是姐姐妹妹。每年的春节是爸爸妈妈回来团聚的日子,在前一天他们会打电话回来说,第二天凌晨他们就会到家,到了那个早上,我就会醒得很早,跑到街上,听着呼啸而过的大车们,每次听到一个,我就向左右两边探探头,很少会等到他们,我就继续在家门口等着他们回来。回到了,就帮他们把行李搬到家里的二楼,我再也睡不着了,然后就去刷牙洗脸,吃爸妈带回来的零食。
爸爸妈妈不在的那大半年的时间里,我过着有规律的生活。每天早上起床起很早,一般都是五六点,然后开始看电视,之后才去刷牙洗漱,然后吃早餐,然后背着书包或者拎着袋子,去上学。爷爷奶奶很喜欢喝酒,他们基本管自己的吃喝与玩乐,对于我们的管教基本没有。每天的零花钱是几毛钱,甚至这几毛钱还要求他们给。
我不认为自己有多努力,但是在学校的成绩就还不错,爸爸妈妈总会拿来夸耀,我并不喜欢。我学习好也不是为了取得他们的肯定与开心,我也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也许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那个时候最喜欢看电视。冬夜里我会先泡脚,然后打开湖南卫视,看完最早的变形记,然后最后一个睡觉。在冷的日子里,我会起得很早,然后打开少儿卫视,看那个每年相约的米菲兔,躺睡在奶奶的旁边,而她总是睡得很熟。
后来奶奶去世了。爷爷会等我们周末或者放假的时候,带我们去割水稻,抛秧之类的,太阳很大,季节基本在春夏,还有收地里的花生,总是弄一个下午也不能结束,我有时会偷吃那些刚从地里出来的花生们,生生的,却很好吃,我当时好像也没有拉肚子吧。
在暑假的时候,我们喜欢看电视里播放的喜羊羊与灰太狼,非诚勿扰,男生女生向前冲,湖南卫视等等,趁着广告时间我们就三个人派一个人去离家不远的小卖部买冰淇淋雪条之类的吃吃,而我总喜欢跑快点,我怕慢了就不能看到电视了。
留守儿童总会进行对比,比如放学的时候从来没有父母来接,爷爷奶奶更不可能了,还有下雨的时候,从来没有大人来接我,只能等雨小淋着雨回家,不能指望着别人。开家长会的时候每一次都是爷爷来,没有想过爸爸妈妈给我开家长会。
等到他们从广东的电话屋打电话回到这没有装修过的红砖头房子,我总是用每次一样的话语敷衍他们,嗯嗯啊啊,好的,很好,之类的说辞,因为每天打这种电话真的没有多大的意义,只会让当时的我不耐烦,所以很快就会挂掉电话。
春节的时候他们总会拉扯我们三个去走亲访友,收获的压岁钱我也不记得我放在哪里,总之我记得要走很多的路,要坐很久的车,我总会睡着。还记得爸爸很喜欢用摩丝打扮自己,而妈妈没有太多的妆容打扮。当时县里盛行三轮车,所以我们总是坐三轮车,从这个城镇到另一个城镇,每次我都会很困,继而睡着。
说到三轮车,我记得我很喜欢坐在靠近窗的位置,因为我可以控制进入窗的风的大小,我也可以一直观察与三轮车相向而行的各种车与人。
春节的假期很少,等到爸爸妈妈坐上前往东莞的硬卧长途班车的时候,我总会忧郁带泪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明天就见不到我的父母,就会很感伤,但是我无法抽离,只是会说出那些流泪的话。
今晚看了纪录片《村小的孩子》——一个大学毕业生毕业后用近六年的时间对一个村子留守儿童和家庭的进行的跟拍。六年的时间,孩子们从一年级到六年级,从单独到三姐妹;而不变的是,要想很久才能记得一年才能回一次家的爸妈的模样,要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走路上学,风雨无阻。 或许贫穷依然存在于世界上的各个角落,但令人不解的是这六年来,当外界的关注点逐渐转向他们的时候,为何孩子的上学路还是如此艰辛? 每一位农村的孩子都需要一束光,这束光,可以是一位好的老师,也可以是一位纪录片里那些好心的大学生志愿者,也可以一次去过大城市的机会。只有外侵机会的到来,才能让他们看到差距,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处在哪种境遇,明白读书与努力的意义,见到了这束光,往往就是他们改变命运的开始。 农村孩子生处的环境是恶劣的,学习环境很差,教学质量更差,父母的背景也都是来自厂里的打工人,没办法提供更好的教育机会和视野。他们会让孩子好好读书,可是自己却并不是榜样,当然这里面各有原因,每个父母都有他们的困境与苦衷,加上又是爷爷奶奶带大了,这里面缺乏的与父母之间的温情与指导更少了,所以农村出生的孩子,苦是吃过的,性格会坚韧,但是因为视野狭窄缺乏沟通会变得极端和敏感,自负与偏执。而这些问题,又 需要他们通过教育不断成长与改变自己。
LL:他今年二十五岁,父母都是聋哑人,小时候他的爸爸妈妈长年不在家,在附近的城市打工,也许是因为聋哑人,反而他们有更强的互帮互助的那种民间组织,所以应该是在厂里上班,家里的奶奶带他,住的不远的他的叔叔对他很严厉,甚至在他青春叛逆期会把他吊起来在房梁上揍他,他的叔叔也是个很能吃苦的农村汉子。我记得有次他家里所有人一起去远处的乡镇替别人收地里的庄稼挣钱,天黑了还没回来,他就来找我,他哭了,那时候我记得他有初中大小,我被眼前这个能把别人胳膊打成三截的男孩竟然会家人的晚归和黑夜吓得掉眼泪。那天我姥爷把他叫到我家一起吃的饭,准备一起睡去的时候,他的家人都回来了,他就跑回去了。
现在的LL,已经是两个女儿的爸爸,现在长年在外地打工,过年回去吃了顿饭,给我讲了几种电焊的区别,我记住一个词叫氩弧焊。中间他有个我不认识的朋友厚着脸皮坐在一桌,聊了一夜他刚买的宝骏汽车。他结婚的时候我回去参加婚礼,我记得那天我喝了一杯很辣嗓子的白酒,婚房循环放的是“菊花爆满山”那首歌,他弄丢了我随给他的二百块钱红包,我回到姥爷家吐的一塌糊涂,我讨厌白酒。他是个很不错的人。二胎政策以后,他自己的弟弟比他的女儿大不了几岁,他们家一直都是人丁兴旺的。
FC:他比我大一岁,但是我从来没叫过他哥。在姥爷家的那群小孩子里,他是脑子比较好使的,除了我(我觉得)。他的父母在村里开过一段时间压花生油的生意,听说有过一百多万,也算过得不错的家庭,可是我记得小时候他吃的午饭也没什么肉。后来有几年,农村各个土广告都是借贷,这可远早于现在的网络借贷,我也是那时候才听说“铁爪子”这样的词的。赌博成风,在市里房价不到一千块的时候,村里新一批的年轻人,赌博输掉四十万这样的数字,对我来说是惊人的。他爸不是年轻人,但是输了一百多万,于是就卷了铺盖,去北京打工了。他在读初二的时候,我初一,他和我聊性的话题,他告诉我拉手接吻是有可能怀孕的,我已经上初一了,我知道他说的不对,所以我说他脑子是最好使的,除了我。后来初三没上,去学武术表演了,我震惊于这个骨头已经硬了的年纪,还可以重新学会空翻,他说他可以一连着从舞台这头翻到那头,好像叫什么开堂彩。后来他去北京打工,我高中暑假去北京旅游,去找了他,他和一个朋友住在北京,我跑了很久才到他说的那个地方,管庄。我才知道,北京不只有我们印象中的样子。我们仨横着躺在他们出租屋的那张唯一的床上,腿伸不直。
现在的FC,应该是那些小伙伴里混的最好的,十来年北京的租房中介,现在自己在北京开了一个小公司,当了老板,在北京贷款买了房子,前些年结了婚,某年见面吃饭聊天,他说要是英语好一些就好了,卖别墅给那些傻逼老外,会点英语能多挣好多钱。最近好像离了婚,还在北京,希望他的公司可以扛得住疫情。
XL:他比我大四五岁,也是第一个不和我们再一起玩的伙伴。我们还在玩泥巴的时候,第一次听说他去打工了,在那个年纪我是震惊的,我的其他小伙伴不震惊。
后来再到今天,我好像有十年没见过他了,听说他还没有结婚,快三十了,找媳妇比较难了,因为他爸得了脑血栓,他妈妈又有点神经,觉得媒人要钱多了,从家里给人骂了出去,好像不太有人愿意给他说媳妇了。
ZZ:我是顶看不上他的,姥爷的本家,比我小两岁多三岁,我讨厌他的性格,听话。小时候顶讨厌谁的妈一喊就乖乖回家的小孩,扫兴,还爱哭。但是他的弟弟,和我姨家的小孩,好多年以后又成了朋友。前几天和小表弟视频,ZZ的弟弟在旁边,刚考完中招,我问咋样,他说估计二百分左右,准备去技校。
ZZ现在在某厂上班,不是个坏人,性格还是老实的,估计也快结婚了。
先睡啦,回来再更新,困
继续写俩人。
PY:也是我姥爷的本家,我应该叫他哥,比我大俩月,也没叫过。小时候关系时好时坏,我俩共同的爱好就是都非常喜欢动物,喜欢钓鱼。喜欢小动物的小孩大多比较善良,也容易怯懦,小时候三五岁,我和另一个小伙伴放学就要欺负他,把他堵在胡同拉他的小鸡鸡,后来他妈妈专门在放学的路上拦着我们,说让我们不要欺负他,后来也就没有了。我俩小时候一块拿树枝当牛羊,拿很大的鹅卵石当猪,办“养殖场”,别的小朋友不太喜欢这种游戏,我们更多的时候一块玩别的。有次我俩去钓鱼,没钓到,他在桥头买了一条大鲤鱼,让我和他一起编了一个他钓到鱼的故事,我即兴当了一回捧哏,他爹逢人就跟人讲他儿子钓鱼多厉害。他爹是个五大三粗的庄稼汉,钓鱼是一件更细致点的事,他爹做不来。他爹是爱他的。
在另一个同学结婚的时候见过他一次,和他的老婆,一个大着肚子的黑瘦的女人。他好像在农村的价值观里不是太有出息的,他就近在家的附近的厂里上班,这样就挣的少,有许多人比较恋家,可能他也算。最近几年没和他有联系了,听说他的女儿都几岁了。最后一次见面就是我喝了一杯不好喝的白酒,他跟别人吹牛逼说我喝了一斤多,嗯,是他的风格。
KK:他是我的邻居。比我大有五岁左右,偶尔一块玩过,小时候我读育红班(幼儿园),和小学一个校园,听说他和一个叫小六儿的,俩人打架最厉害,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商量“买通”他帮我们揍一个人,我给出的筹码是一颗大白兔奶糖,打谁我现在记不清了,反正是没成行,毕竟一个三四岁的小孩控制不住一个五年级的大孩儿。他妈妈有点傻,小时候管教他很严格,我记得会让他跪在踩碎的炉渣上,他哭,我姥爷让我去“救”他,把他叫出去玩。还有一件事,我向他买过一个木头棍,五毛钱。
现在他在煤矿旁边开了一个饭店,每天凌晨回来,也蛮辛苦,但是看起来生活还不错。他的女儿和他的妹妹年龄也差不太多,这也是二胎放开以后得事了。
WC:这个同学故事比较多,能认识他就是因为姥爷把我送到了育红班,他是前街的,我住中间,那个年纪的活动范围还比较小,本来不会认识的。他坐在我后边,有一个磨掉漆,扁了吧唧的文具盒,继承自他的姐姐可能,我总是一回头,一拳头把他的铅笔盒砸扁,他又把他凹回来,我再砸扁,他又凹回来。重复了这么几次,我们就认识了,也成了朋友。岔开说一句,去上学意味着村里前、中、后的山大王都凑在了一个地方,各有各的邻居和熟悉的小伙伴,我臭味相投的认识了班上后街的几个坏孩子,并且很快称兄道弟,我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全都欺负WC,而且他们是真的揍他。我先开始是劝,后来是通风报信,让他放学先跑,但是我猜那时候的我又不想树敌太多,所以只是偷偷放他走。再后来有一次,我因为WC和他们决裂了,后来也没再和这几个玩过。
我只去了一学期的育红班,而且是上午不去下午去,睡不醒,睡醒了也不想去,我姥姥就追着我满村子跑,她追不上我,通常也就是追追就算了。所以满打满算我去上学可能有一个月。唯一的收获就是这个朋友还有就是了解了后村的“势力”。
关于育红班还有一件事可以讲讲,我去上学了,妈妈从市里给我带来了一个书包,我记得是米老鼠的,而且米老鼠的头和鼻子是立体的,班上的小伙伴只有我一个人有书包,他们下课就排着队来按我米老鼠的鼻子,我觉得很另类,于是回家要求我姥姥给我做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布袋子,斜挎着去上学。
说回WC,他是村里的外来人口,这是我后来更大了才知道的。所以他经常被欺负,由于他父亲的软弱,常常是别的小朋友追到他家打他,他爸妈还要打他,理由无非是,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为什么只打你这种傻逼逻辑。我总是救他,我描述一个他挨打的场景吧。一群人围着他在小卖部门口,更大的或者更小的孩子,脱了鞋扇他的脸,把他的衣服撕破,等等。这时候大概五六年级,可能正是校园暴力霸凌最严重的时候。好像大家每天都要打他一顿,我这个时候已经回市里上学了,只有偶尔的机会才救得到他,甚至我走的时间里,我的小弟也会打他。我每次回来都会从中调停,每次走之前都会叮咛嘱咐,我的人,谁打他,回来也得挨。可是没什么用。也偶尔听到大人人隐晦的说过他的妈妈“卖银”,大人们换了个词,以为小孩子听不懂,可是我听懂了。
后来有一次,姥爷莫名其妙的丢了一根鱼竿,我回去的时候,姥爷说应该是WC偷的,我不信,也不愿意相信。可是别的小伙伴告诉我见到他拿了一根鱼竿在河里钓鱼,颜色长短听起来很像,而且大概率他不会自己花钱买鱼竿。姥爷让我去找他,把他叫来问问,我很为难,记得当时去他家的路上,挺难受。到他家,我说,走,去我家玩。但是他找理由不去,那时候我就意识到,应该就是他了。后来他还了鱼竿,好像也不太愿意再来我们家了。
后来听说他娶了一个长得还不错的老婆,可是又听说她老婆嫁给他的时候怀了别人的孩子,无从得知了,也没有了联系。
SPY:这个不算朋友,他是后街的小霸王,我俩玩过,就是育红班的时候,后来不怎么见得到,也因为上边这个同学,所以成了敌人。我总会偶尔听说他,我猜他也是一样。感觉不可避免的要打一架。总是尽量的避开,好像有地盘范围似的,总碰不到,可是有一次要买的东西这边小卖部没有,就去了后街,我跑进小卖部扑到柜台,就是这么巧,碰到了他,这一对眼不要紧,那就打吧。后来小卖部老板把我俩拉开,他拿枪朝我肚子上打了一枪,玩具枪,我哭了,他跑了。我的小伙伴要告诉我姥爷,我阻止了。后来慢慢大家更大了,就没怎么再遇到过。
奇了怪的是,我小时候不怎么和女生玩,唯一有一点印象的是,育红班喜欢一个女生,天天追着她要她嫁给我,她去告诉了老师,老师告诉了校长。后来有一次校长骑车碰到我姥爷,说你外甥厉害啊,要人家小姑娘嫁给他呢,我那个羞愧啊。后来好像见过她,看来三四岁确实没有审美😂现在肯定是谁家的媳妇了,大概率是几个娃的妈。
其实后来我的这些小伙伴,现在也正年轻,某些方面好像要比我成熟,偶尔见面会告诉我人生有多难。很久不见面偶尔会说,小时候玩的这些人,最想我。见面了也总是说,他们现在的孩子没有我们那时候玩的开心,玩的痛快,我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些每天看游戏直播的小仔们,嘴巴里的词确实更丰富一些,肉是都吃得起了。
人生就是,很多人更幸运一点的游戏罢了。我觉得我非常幸运,非常。我姥爷是八十年代的万元户,更早的时候也走南闯北推销生产队的机器,算是见过世面的,他养的孩子也很成功了,三个孩子舅舅妈妈姨姨都考上了大学,在村里屈指可数。他也很会讲故事,关心小孩,出差会带礼物,出远门有时候会带小孩去见见。最重要的是从来不打小孩子,他的孩子辈,孙子辈,都从来不打。零钱就放在抽屉,说,随便拿,但是大家反而都不会随便花,更不会偷钱。他有他的作为农民的局限性,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每个阶级的局限性,可是他一定是个精彩的人,他自己的人生,他教出来孩子,他甚至养出了会写诗的外甥,就在那片土地上。
再续。
每逢初一,十一,二十一,初八,十八,二十八,姥爷家的村子都有会。也就是赶集。我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卖坦克大战俄罗斯方块那种游戏机的年轻人,也卖光盘,估计也有毛片,我对他印象最深的是,从我记事开始他就是那个样子的摊子,大概得有二十年以后,他的摊子还是那样,他的光盘的盒子都晒掉色了,他的短发也有了非常多的白头发茬,还在卖那种游戏机和香港电影的光盘。今天没见到他。
今天印象最深的是碰到一个人,我猜他肯定不怎么记得我,也许记得。他是电工,我记得那时候村里变压器常常坏掉,正在追某个电视剧的时候就非常恼火,许多人会去变压器那里看。或者家里老化的电线,接触不良,大半夜会把他叫来,他会骑个自行车,穿着拖鞋,鼓捣一会儿就好了。他大概是我诗里写的“年轻力壮的身体”的代表之一,我记得一起去钓鱼,他骑摩托,嫌姥爷的电动车慢,那时候我讨厌他。十年前他大概四十来岁,应该不到。今天我看到他坐在轮椅上。他的头很大,以前他常常光着膀子,看起来很健康,今天我两次看到他,用手转动着轮椅。我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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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村小的孩子这部影片,虽然我没有看完,只看了前面一部分,但还是想说说我的感受。从影片一开始放,我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每个孩子都是可爱的孩子,从一开始可以看出来,孩子们对于学习还是非常富有激情的,但是由于乡下的条件以及一些社会因素的影响,导致他们不能够拥有一个好的环境进行学习。在影片的最前面有一个女孩子说,她长大之后想去打工,那时候心情有点复杂,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因为村小的孩子们,真的很难去出村去接触外面的世界,所以在他们的认知范围内,出去打工才是一条最终的道路,但是我觉得像这些孩子们其实未来也是有很大的发展潜力的。 说说后面吧,后面建了一个学校,并且还请了代课老师,我觉得这个代课老师还是很负责的 ,他会去关心这些孩子们的学习,关心他们作业进度,但其实我觉得他在对学生进行批评教育的时候,可以采用更好的方法,不那么直接对孩子进行批评教育,因为我觉得孩子们本性是爱玩的,如果没有让他们体会到学习的重要性,这样可能会更容易激起孩子们内心的叛逆,让他们对于学习更没有动力。而且由于教师资源匮乏,代课老师少,一个老师要带两个班,不能同时兼顾到两个班,班级管理上的缺失,导致孩子们没有强烈的学习意识。 因为没有来得及看后面的部分,所以我就说说自己对于前面这小部分的感受,反观我自己我觉得我们真的幸运很多,有专门的老师专门的学校供我们学习,能看到外面精彩的世界。但是村小的孩子却只能待在乡下,对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了解,会对摄影机好奇,甚至连国家主席都不知道,所以对于乡村教育这一方面,真的要引起大家的重视。 现如今,其实国家对于教育这一块也在不断改革,努力缩小城乡差距,大力培养教师,相信在今后村小的孩子们都可以接受到系统的教育,走出大山深处,迎接精彩的未来。
张华在某城市重点小学上学,李萍在某私立小学读书,我在村小。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看看我们的后浪,他们选择多吗?
看完片子回来的路上,我总是不由得想起片中的小女孩蒋云洁。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心里是不是藏了很多很多的秘密。
留守儿童问题看到的是整个社会生态、经济结构的问题。中国人的底色教育,除了强权就是眼泪,除了威胁就是煽情,鲜见冷静的理性和平和的感性:“你要是不听话就……”“爸爸妈妈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你……”
代课教师为转正而烦恼,村长为重建小学而烦恼,老人为小孩去镇上念书而烦恼,怎么说呢,说白了就是经济原因,贫穷落后,一代接着一代,死循环而无所改善。可是,这个问题真的解决不了吗,真的不能改善更多吗。
我那一届的村小同学,好像没有上大学的,初中同学好像也就个把,我偶尔会觉得,我对他们负有某种责任。
导演很棒!小孩很棒!作为曾经的留守儿童,里面好几件事情都做过,比如“厚葬”死掉的动物(她埋的是小鸟,我埋的是小狗),在田里和大人割水稻,凌晨5点起床走远路上学。后面湖南卫视和爱心组织的“介入”看得我快吐了,如何对待他人的苦难这堂课,我们是不是应该都再学习一下?
影片的社会意义大于文本价值,这个将近6000万的儿童群体非常需要关注。影片的最大问题在于先入为主和惯性提问,拍摄指向过于明确,不断重复一些话题,导致没有能够捕捉到更多生动的细节。
“首都是哪?”“不知道。”“奥运会在哪开的?”“不知道。”唉,鸟巢扒两块草皮的钱,都够给这些孩子建个新学校了。
现如今留守儿童依然是常态,寄生城市的父母与留存家中的孩子永远存在一道沟壑,给予的爱太少,肩上担子又太重,父母对于很多留守儿童或许只是一个称谓而已,甚至脑海里早已浮现不出样貌。渐疏远的感情与老人的蒙昧让教育听起来像一句笑话,偶有善解人意的小孩其实也都心事重重。扶贫援建的工程更像是玩笑,新教学楼潦草完工在满是建筑废料的操场前剪彩,所有人面带伪善的自欺欺人,只有未处理的残砖烂瓦最真实,还有那志愿帮扶的大学生,纵使都是韭菜,也总有人愿意帮助种子破土而出。
贵在真实,也很残忍。拍摄周期很长,但是有些重复有点多,而且时间线过的太快,没什么连续性,觉得没有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不过方式和切入点比较多样,湖南卫视那个校车旁白配的太恶心了
这个学校就在我外公家隔壁的镇上。甚至这些学生有些都和我有或多或少的血缘关系,听到熟悉的口音真是莫明的心酸。我又想起当年我一个人搭车回老家的事情,那里有好山好水好人情,就是没有最基本的教育资源。外公从北京回乡之后做了一辈子的乡村教师,也算改变了某些人的一辈子的命运,可是教育事业不应该让某一些人负责,谁甘愿一辈子做代课老师拿那点微薄的薪水呢?说白了,连养自己都不够。
影片中有一个问孩子们的片段:梦想是打工挣钱,中国国家主席是毛泽东,不知道中国的首都,不知道天安门, 不知道北京奥运会, 日本人全是坏人,经常杀人。
时间的跨度一直是个直观简易又深刻动人的命题,做容易坚持难,每次看这种题材都会谴责一下自己的伪善,但是曾为留守儿童,还是能感同身受的。几段芒果台的插播简直让人白眼翻出天际。
五颗星。不是什么拍摄手法多高明,而是这样的电影太值得大家给予给予关注。盛产悲剧的China,遍地都是悲情的乡土,那里有2.5个亿的无奈和悲伤和0.58个亿的孤单和无助。芒果台煽情的节目里,电视观众活在一片自我感动里。
我的昨天,他们的今天。而最悲哀莫过于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大多数人的未来会是怎样。#中国现实的一种#
父母和孩子隔着电脑哭,后面一排大学生志愿者姐姐跟着陪着哭,可是到底因为什么,制造出这样多的眼泪?昧着良心的人太多了。
跟立人合作时候来我们学校放映的。虽然宣传效果不怎样,到场观看的大多是我们工作人员,但看完大家都被感动哭了。纪录片分了几年记录了湖南一个乡村小学里面的几个留守儿童的生活,这么没有介入的记录,镜头和话语都真诚的打动人心。
就像突然看到了童年的自己,好心酸,穷带来的生活不便,认知匮乏。知识是真的可以改变命运。但其实小时候不光是片子里面的艰辛,也有很多快乐幸福的时光,小时候跟村里的小孩一起上山爬树,下河抓蟹,还演戏来着,也是我时常想起来的情景。
面对如此粗砺而真实的影像作品,任何评论,都显得是一种轻浮的举动。城乡二元体制造成的留守儿童和流动农民工问题,足以让人深刻反思效率优先原则下公平正义的严重被漠视。作者与其拍摄对象们同生活、共感受,虽然在“出得来”方面有一定欠缺,但这种知行合一地改善社会的态度,让人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