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摄影师2001

记录片其它2001

主演:James Nachtwey,克里斯汀·阿曼普,Hans-Hermann Klare

导演:克里斯蒂安·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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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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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12 02:27

详细剧情

  本部震撼人心的人物传记纪录片《战地摄影师》,忠实地记录下了国际著名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冒着生命的危险,深入世界各地炮火前沿,用一张张视角独特、构图精美的珍贵影像讲述,一次次战火纷飞中触目惊心的痛苦与伤痛。瑞士著名电视制片人C·弗雷,从1999年6月到2001年6月,一路跟踪采访纳切威的足迹。弗雷将一架特制的超小型摄像机挂在纳切威的照相机上,不仅使观众可以看到这位著名摄影师如何观察、如何拍摄,甚至可以使我们听到他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按下的快门声,现场感极强。  这位当今最著名的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被誉为“最勇敢、最重要的战争摄影师”之一。自20世纪70年代初,他开始从事战地摄影工作。他的足迹几乎覆盖世界的每个角落,从阿富汗、波斯尼亚、卢旺达、萨尔瓦多,到北爱尔兰、库尔德斯坦、索马里、南非……本片荣获2002年第74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长片提名,这是首次以摄影师为题材的影片问鼎奥斯卡奖。

 长篇影评

 1 ) 詹姆斯-纳什威

James Nachtwey是继Robert Capa之后最著名的战地摄影师。

1948出生的James Nachtwey由一家小报社的摄影记者做起..."战地记者"James Nachtwey就是一名受到举世敬重的"战地记者".在二次世界大战后,这个世界并没有一切归于和平,依然是大小冲突不断不论是种族或是不同的政治立场所引发的大小纷争,最直接受到影响的是谁?是你,是我,许许多多平民百姓.
James Nachtwey以一个摄影记者的身份终实的纪录这一切的一切...

James Nachtwey的作品除了给你带来震撼之外,还有深刻的反思。

 2 ) 镜头下的创伤——[War Photographer]

文/故城

"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Robert Capa

凝重的气氛下,火燃烧吱吱的呻吟。冷静的相机卷动快门的声音,老人脸上平静麻木毫无表情。这是战后科索沃的废墟上的场景,一位战地记者扳动快门,记录,是这其中唯一的目的。
被焚杀的儿子被重新挖掘出来,已经没有了血肉模糊,土的积淀,变得黑黝黝的。父亲泪水划落,面目憔悴,母亲痛哭流涕,一声声的叹息。这里一直就是靶子,战争昭示着灾难的来临,黑暗笼罩着波西尼亚这片土地,一张张照片掠过,是真实的再现,也是一个战地记者试图最客观带给我们的,但这客观到我的眼里都是emotions,不仅是怜悯同情,更多的是震惊。

掠过了一张8、9岁科索沃小孩裸体的照片,失去双腿的无助的表情。然后是成群被焚烧的人的尸体,儿童不解的向着其中抛洒野花,算是一种悼念,一种缅怀。女记者终于禁不住内心的冲动,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自己的亲眼目睹。现实残酷的让人无法接受,死亡第一次离我们那么接近。这种为难民的声援与战场的见证,是站在一个很难想象的立场和角度,内心冲动,难以忍受的残忍,无法保留的同情,深入战场的孤独与无助,这些感情都要与职业要求的客观发生矛盾冲突,我们可以看到战地记者内心痛苦的挣扎与纠缠。“作为摄影师,最难受的莫过于觉得自己的一切名声和利益,都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上。这令我每天挣扎不休,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让个人野心盖过真正的同情,我就出卖了灵魂。”

残骨遍布街头,骨头压着骨头,狰狞的面目,人死时痛苦的挣扎都能从骨型反映,“真的无法接受人类竟能用这样残忍的工具这样残忍的野兽般的杀戮。”

来到印尼,看到的是衣不裹体的贫民区,火车从旁边呼啸经过,他们炒着米粒,庸懒的休息,肮脏,吵杂,跟地狱一样的生活,记者捕捉到这样一个家庭,但实际上像这样的家庭在印尼有成千上万,这个家庭的父母总是深深地低着头,这是对孩子的内疚,是对生活的绝望,是对世界的失望...很多无家可归的人,凝结在身体上的血和泥土,流浪,流浪...在垃圾堆里谋生的孩子,难以忍受的恶臭,苍蝇萦绕在其周围,骨瘦如嶙的身体穿梭于其中...

南非的暴乱,处在最前线的混乱战场上,子弹从身边耳旁穿过,这种环境总显现着人本能的坚强,即使倒在血泊中,他仍然执着的握着自己心爱的照相机,惊人的坚强和惊人的冷静,还有惊人的执着。

一张充满鲜血的手,举着V字型。我只有孤独的凝视。

身处暴乱第一线,扔来的催泪弹,双手蒙住双眼和鼻腔,只为能继续这触目惊心的拍摄。随处都可能存在巨大危险的环境,奔跑,只为避免危险和死亡,而战地记者可能在这个时候连奔跑的能力都丧失,会落单,会死亡。

战地记者不是善于怜悯的慈善家,不是仅仅留下照片就离开的机器。这一切无时无刻都在触摸人们的灵魂,生活的残忍与挫折,惶恐感都入云烟消逝飘散了。对于James Natchwey,摄影的力量来自唤醒人性。为了唤醒人性,摄影变成了一种方式,如果把握得好,摄影能成为终结战争的有力武器。在某种方式上,如果一个人得冒着生命危险在战场上把所发生的事告诉世界,他是在为寻求和平而谈判,也许那就是战争狂不想看到战场上有摄影师的原因。胶卷里所记录的事情都是即时的,而不是你在距离十万八千里的杂志上看到的画面,也不是背面上的广告。当你看到现场时,你感到的是无比的悲凉和不平,看着那些孩子的面孔,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滋味,伴随着枪林弹雨,无情的子弹打穿胳膊,如果能去那现场看一次,哪怕就一次,人们就会明白战争那种事是绝对不该发生的事情,哪怕是发生在某个人身上,更何况成千上万的平民呢?但不是所有的人可以到那里,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记者要去那里的原因。去拍摄他们的所作所为,或试图阻止他们并注视所发生的一切,用照片的力量说服所有的人,为了抗议,用致命的抗议,让别人一起起来抗议。

最后引用记者的一句话,算是冷眼旁观,又或是铭刻历史。"If we don't do this, who will?"

 3 ) 我的照片就是战争的证词

    当大多数人都等着看诺贝尔文学奖花落谁家的时候,好多媒体部门主任却顾不得管这件事了,他们坐上飞机,跳上火车,奔向济南,参加中国国际摄影双年展的一个讲座。为了抢个好位置,国内摄影界“大牛”贺延光坐在讲台下冰冷的地板上,直到演讲结束都“没勇气上去合影”。摄影圈的名记陈杰也忍不住偷偷拿出手机,像个追星族一样冲着讲台抓拍了张并不特别清楚的照片。

    站在讲台上演讲的是詹姆斯·纳切威,美国战地摄影师。他在这一行做了31年,在这期间能够写进历史里的战争,他几乎全都拍过照片。在被视为“摄影界的诺贝尔奖”的世界新闻摄影比赛(荷赛)里,他拿过25个不同的奖项。

    可是,有关他自己的惊险故事,人们一个字也没听着。台上的纳切威丝毫没有平日里常见的那些“战地记者”的慷慨激昂。他既没有讲扣人心弦的战争故事,也说不出催人泪下的伤亡细节,他甚至不怎么喜欢主动跟人讲话。高高瘦瘦的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衣和浅色的牛仔裤,平静地走上台,一个人站在只有一束聚光灯照射的讲台上,低着头翻出一幅幅照片。

    这些照片却让人无法平静。每一张照片都代表了纳切威曾经到达的一个现场——烧得只剩下残骸的车臣,弥漫着爆炸烟雾的中东,大地刚刚停止震动的东京,人们因饥饿跪倒在地死去的非洲大陆……出现在这其中任何一个现场,都足以让记者声名鹊起,但纳切威却只是拿出一些黑白照片,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慢慢讲述着拍照片的故事。

    “从我打算做摄影师那天起,我就打算做个战地摄影师,因为我坚信,只要照片能揭露战争的真实面目,我所拍的照片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反战照片。”纳切威说。

    就这样,这个出生于中产阶级家庭的美国男人背上黑色背包,脖子上挂着相机,走进那些新闻里最沉重的现场。曾做过他的编辑的德国人汉斯-赫尔曼·克莱尔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纳切威还留着上世纪嬉皮士最流行的中分发型,穿着脏兮兮的牛仔裤,衬衣却是出人意料地一尘不染,“在一片嘈杂混乱之中,跟那些在现场慌张无措的记者相比,纳切威保持了一定的镇定”。

    在这样的状态里,纳切威做了31年的战地摄影师。31年来,他获得过5次战地摄影最高奖罗伯特·卡帕金奖,还捧得两次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以他为主角拍摄的纪录片《战地摄影师》曾获奥斯卡提名。2007年,著名演讲机构TED还把年度大奖颁给他。

    领奖的时候,这个见识过无数战火的美国男人低着头,像个第一次上台发言的小学生,紧张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讲稿说:“对一个花了一辈子想要保持隐身状态的人来说,站在这么多人面前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像是让人在头条新闻里发现了自己。请原谅我不得不违反你们的演讲规定,我得看着稿子演讲。”

    大部分时候,他又在翻照片。关于战争,他的叙述里除了最基本的事实,找不出战地小说家那样的精彩故事。每次他在前线,编辑克莱尔都会迫不及待地跟他联系,“你看到什么,跟我讲讲”,但大多数时候,这个编辑得到的答案都是同一句话,“我不想说”。

    “作为摄影师,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声和利益都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之上,这让我每天挣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时的我就失去了灵魂。”纳切威说。

    跟纳切威一同采访过的路透社记者德斯·怀特回忆,有次在印尼采访,一群挥舞着木棍和匕首的暴徒在窄巷里追打着一个已经满头是血的人,“就像小孩在玩弄自己的玩具”。绝大多数摄影师都躲在对街的大楼里用长焦镜头拍照,只有纳切威跑到现场,这个摄影师并没有打开相机,一贯内敛的他罕有地展露出激烈的情感,他跪在地上,大声哀求着:“请不要杀死他,你们没有必要杀死他。”

    但这些话显然没有起到效果,因为现场照片留下了当时的情形:围成一圈的男人用力把棍子挥向瘫倒在地的人身上,仅仅因为他们拥有不同的观念,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咙,而地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说起这些的时候,路透社的年轻记者几次停顿下来,使劲儿地揉着自己的眼睛。现场惨烈的情景总是让人想逃避,跟纳切威一起去过现场的记者会喝掉大瓶大瓶的啤酒,才能在晚上睡着。

    但是,纳切威只喝了几杯白开水,然后就跟他的同事们告别,“我去睡觉”。第二天,他又早早起床,一个人再次上路。

    可不管他到达怎样的现场,他总要求自己“站在中间”,不偏袒任何一方。

    听完他的演讲,一些国内的媒体人感叹说,跟他这样的“战地摄影师”相比,我们只是个“碰巧在战地的摄影师”。

    2003年,纳切威参与伊拉克战争报道。他跟同事迈克·韦斯科夫坐在车里,在炮火追击中前进。路上,一颗手榴弹被扔进他们所在的车厢里。韦斯科夫果断地抓起导火线还在燃烧着的手榴弹,想要迅速扔出去,可他显然输给了时间,手榴弹在他右手里爆炸。

    营救他们的直升机在一片混乱中冲到前线,抢救负伤的记者。近距离的爆炸让纳切威的两条腿和胃部被弹片击中,但他依然举着相机,用尽自己的力气坚持着为正在抢救韦斯科夫的战地医生拍照,一直拍到自己昏厥过去。

    “有些记者会拿着自己在战地死里逃生的经历翻来覆去说个不停,但是你很难让纳切威跟你讲这些九死一生的故事。”他的编辑克莱尔说。“你必须求着他跟你讲讲这些事,即便如此,他也会极力回避。”

    “作为记者,我们离故事已经足够近。我们整天和士兵们在一起,忍受乏味的生活。最终,我们不仅一起经历了危险,甚至分享了战争的创伤。”很少在公开场合提及这段经历的纳切威在济南的演讲中,这样轻描淡写地回忆这件事。

    当纳切威在演讲中讲起那些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同行,在过去30年有15人死于前线,他又陷入了沉默:“对于这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

    纳切威知道,他唯一的武器是照片。于是,在车臣战争中,他跟着回家的母亲走进被炸毁的房间,拍下她悲伤的哭泣;在印尼的铁道旁边,他跟住在铁路边的穷人聊天,看着只剩一只手和一条腿的男人拄着拐棍在公路上乞讨;在中东战场,他跟着投掷武器的年轻人在前线奔跑,跟他们一起呛到刺鼻的催泪瓦斯,双手捂脸,用力揉睁不开的眼睛。

    “我希望在照片中,摄影师能够隐身,我不希望人们看到我的照片后说,‘瞧这构图多棒’,我所使用的技巧完全服从于我的工作,去表达我想表达的意思。如果我的照片能让人们感到不安,如果这些画面能够毁掉他们的一天,那我就完成了我的工作任务。”纳切威说。

    为了能让人们看到最好的照片,纳切威对自己的工作异常苛刻。这个远道而来的摄影师到了济南以后,没去看看趵突泉,也没有爬千佛山,他甚至根本没怎么离开过举办影展的校区。这个战地摄影师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幅幅地检查自己的照片,凑近端详图片色彩是不是合适,弯着腰检查玻璃是不是反光,不管发现的问题多么细微,他都会立刻拿起电话,请求厂家做出修改。

    在美国举办展览的时候,人们围住他,站在狭窄的展览厅里,一位观众向难得穿上一身笔直黑西装的纳切威提问:“看着这些悲伤的场面,你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呢?”

    “我不得不这样做。如果我到急诊室做医生,一定会搞得七零八落,在那里我毫无用处。我要把我的情绪通过照片传递出去,我在现场感到愤怒、悲伤、怀疑或者同情,我希望把它们体现在照片里,不仅如此,我还希望它们能继续传递到看到照片的人那里。”纳切威这样说着,他的回答赢得了人们的掌声。

    除了战争现场,纳切威还拍摄过饥荒、疾病等世界性问题。他在索马里饥荒的中心地带待了几个星期,拍摄了一组照片,刊登在《纽约时报杂志》的封面上。照片发表后的星期一早上,《纽约时报》办公室里墙上的电话响个不停,“都快要从墙上掉下来了”,许多人打电话来问他们能做什么。

    照片发表17年后,国际红十字会的一名负责人告诉他,正是这些照片实现了二战以来红十字会最大的一次行动,挽回了150万人的生命。

    “150万人的生命。这就是媒体的力量。”他在讲台上喃喃说道。

    在纽约举办展览的时候,纳切威邀请了自己的好朋友、剧作家丹尼斯·奥尼尔。奥尼尔盯着挂满整整一墙的照片看了半天,扭头对自己的朋友说:“哇哦,好几十年的工作呢,这儿看起来像个阵地!可是,老兄,你看起来非常疲惫啊。”

    一贯皱着眉头的纳切威从严肃的表情里稍稍舒展开来,他露出难得的笑容,对朋友说:“是啊,像是一颗小贝壳被敲出所有内脏,累得散架了。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吧,我等待这一天。”

    离开战场,纳切威的日子好过很多。这个美国男人生活在纽约,他有一个自己的工作室,里面摆满了书,闲下来的时候他喜欢看看小说,看看展览,喝瓶可乐,只是很少拍照片。

    “许多年前,我觉得我看够了这个世界的悲剧,我再也不想看更多的悲剧了。但不幸的是,历史还在继续产生着悲剧。我感到我有责任将它们记录下来。”纳切威说。“但请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这些悲剧从没发生过,我愿意去拍与之完全不同的照片,或者干脆不拍照片都可以,我真希望一切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世界还是老样子。纳切威准备第二次报道索马里饥荒时,没有一家杂志对这个故事感兴趣,他不得不独自前往索马里。在出发前一晚,他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浑身颤抖,从梦中惊醒”。

    “我知道饥荒是什么样的,我不想再做噩梦了”,被噩梦惊醒的纳切威决定抛开这一切悲剧,打包准备回家。可过了没一会儿,他又平复下来,再一次背上他的黑色背包,搭上了红十字会飞往摩加迪沙的运输机。

    “我们必须到前线去,我们必须面对它,我们肩负着使命,必须为那些人做些我们能做到的事情。”说着,这个不爱说话的战地摄影师又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接着说,“如果我们不行动,谁还会这么做呢?”

    说完这句话,他又安静下来,背后是他的工作室,贴满墙壁的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他的工作计划。

    在他从未更新过的个人网站上,他依然贴满了照片,连自我介绍都只有寥寥数语,这个沉默的战地摄影师只用灰色的字体在漆黑的页面上写下这么一句话:“我是一个见证者,我的照片就是我的证词。我所记下的事件不该被遗忘,更不该重蹈覆辙。”


原文刊于2012年10月24日冰点周刊
地址:http://zqb.cyol.com/html/2012-10/24/nw.D110000zgqnb_20121024_1-10.htm

 4 ) War Photographer

James Nachtwey在他的主頁說過:
"I have been a witness, and these pictures are my testimony. The events I have recorded should not be forgotten and must not be repeated."

 5 ) 《War Photographer》人血和红酒:科索沃,灾难现场(之一)

题记:
或许,摄影机真的无法改变什么,但是,或许,有人因此改变了什么,你的诚意和正义终有人看得见
――――卡夫卡·陆(Kavka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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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让你改变出世态度的影片,它会让你审视你的生活和活着的意义,导演用了卡帕的名言作为题辞,在技术已经不是问题的当下,War Photographer的视角决定了受众眼里的意义。
詹姆斯·纳希微 (James Nachtwey)是一位战地摄影记者,他穿梭于人类战争和暴力的发生地,以近乎冰凉的姿态纪录着人道主义的灾难,而这些充满着同类灾难、辛酸、屈辱的照片被西方杂志广为传播,
相信读者会为他展现的一切震撼,可,震撼之后又是什么?
是庆幸自己的苟安?是悲悯他人的苦难?是残忍地幸灾乐祸?还是从此对于叫人的生物绝望?
纪实摄影的历史告诉我们,纪录苏丹孩子之死的摄影师被公众“阳谋”杀害,公众真的如此具有道义和正气?如果没有需求市场和被放大正义,这一切会发生吗?2006.11.02香港八卦杂志《壹本便利》杂志为偷拍道歉,可谁又能保证这些义愤填膺为美女撑腰的帅哥、大佬在私底下就是这些八卦杂志的拥笃和职业咸猪手呢?!
午夜,面对黑白分明的死亡,体察和平和反战的意义所在,而就在此刻在巴勒斯坦,在伊拉克,在科索沃,在尼日利亚,在所有缺乏自由和宽容的国家又有多少仇杀和族群杀戮发生着,我们无能为力,我们只有互联网、电视台和杂志给我们
本片与众不同的是纪录片导演将一个微型摄影机装在了詹姆斯的照相机上,观众所看到的视角就是詹姆斯关注的视角,观众可以看见摄影者的取舍,看见他的立场。
上个世纪90年代,随着苏联的解体,南斯拉夫联盟也陷入了全面内战,种族仇杀让大地血流成河,有着历史矛盾的科索沃【注一】首当其冲,摄影师詹姆斯纪录的一切正是这场人道主义遭难。
面对尸体和坟茔,语言是多余的,只有镜头纪录的一切记忆着人类自相残杀的历史,这种源于宗教和族群差异的屠杀反映的正是人类道义立场和精神信仰的局限性,战争往往借以人民和神之名,他们是战争最终的承担者,而对于政客战争是军火交易带来利益最好的时机。
死者无声,活人的立场会让观者相信被选择过的立场就是真相,但是,所有的战地记者都是值得尊敬的,因为他们是在赌命。
詹姆斯的沉稳来自于血与火的洗礼,他在现场的冷静不是心灵的冷酷而是一种社会责任,导演用一个他手握测光表的镜头表现了一个摄影记者的状态。私人感受和公众知情权之间的选择是一个基本立场问题。詹姆斯选择了揭露,这样的选择对于处在歌舞升平国家的人民是一种警示,我们从60年代至今的欧洲反战历史可以看到和平不仅是给自己和自己的族群安全,它更大的意义在于让所有人明白当代族群战争后肮脏的政治交易,是政客假借族群和宗教挑起人们的仇视,这是任何国家的知识分子必须告知人民的。
知识分子的失语和沉默是一个现代国家最大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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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青年电影手册》的几句话】
下午,见了想做《青年电影手册》的在沪工作人员,我支持他们对于电影的热忱,我对他们最需要说的是坚持,倘若有一天资金没有,你们在网络上一定也要坚持,我认为中国电影群体(指在电影院群体)和二战后法国被好莱坞入侵时期大致一致,倘若国家文化策略对于作家电影(知识分子电影)不注入无私资金,那么,我们的电影永远无法抗衡好莱坞市场成熟的营销模式。同样,作为电影杂志不要过多介入意识形态,因为影像的发现和读解需要人脚踏实地的做,不要以为自己是烛光,对于这个时代而言每个个体都是小小萤火虫,那灿烂的一瞬已经足够。
对于青年的理想,我坚决支持,在文化事业里需要理性主义的存在。对于那两个学中文的孩子说,你们可以选择沉默,但是文以载道,永远不要说假话和套话。

【注一:科索沃问题的由来】
『《南斯拉夫—科索沃问题的由来 作者:秦晖》http://www.zisi.net/htm/wwzh/2005-05-24-29026.htm

2006年11月3日 星期五 下午23时20分 云间 寒鸦精舍

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KavkaLu)

版权所有,请勿私自转载

联络方式:MSN:kavkalu1967@hotmail.com
邮箱: kavkalu1967@126.com

 6 ) 最后部分的一些“独白”

很喜欢,所以摘录下来:

“Why photograph war? Is it possible to put an end to a form of human behavior which has existed throughout history by means of photography? The proportions of that notion seem ridiculously out of balance yet that very idea has motivated me. For me the strength of photography lies in its ability to evoke a sense of humanity. If war is an attempt to negate humanity, then photography can be perceived as the opposite of war. And if used well, it can be a powerful ingredient in the antidote to war. In a way, if an individual assumes the risk of placing himself in the middle of the war in order to communicate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what is happening, he’s trying to negotiate for peace. Perhaps that’s the reason why those in charge of perpetuating the war do not like to have photographers around.

In the field, what you experience is extremely immediate. What you see is not an image on a page in a magazine ten thousand miles away, with an advertisement for Rolex watches on the next page. What you see is unmitigated pain, injustice and misery. It’s occurred to me that if everyone can be there just once, to see for themselves what white phosphorous does to the face of a child, or what unspeakable pain is caused by the impact of a single bullet, or a jagged piece of shrapnel can rip someone’s leg off. If everyone can be there and see for themselves the fear and grief just one time, and they would understand that nothing is worth letting things get to the point where that happens to one person, let alone thousands. But everyone cannot be there, and that is why photographers go there: to show them, to reach out and grab them, make them stop what they are doing and pay attention to what is going on. To create pictures powerful enough to overcome the eluding effects of the mass media and shake people out of their indifference. To protest. By the strength of that protest, to make others protest…

The worst thing to feel is as a photographer, I’m benefitting from someone else’s tragedy. This idea haunts me. It’s something I have to reckon with everyday. I know that if I ever allowed genuine compassion to be overtaken by personal ambition, I will have sold my soul. The only way I can justify my role is to have respect for the other person’s predicament. The extent to which I do that is the extent to which I become accepted by the other, and to that extent, I can accept myself.”

 短评

他凭借勇气与良心成为了世界的一双眼睛。他以别人的苦难谋生,为的是让这些苦难不再上演。

7分钟前
  • 耶斯特洛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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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值得。20201219@广州金红棉纪录片佛山百老汇影院佛老汇分会场

12分钟前
  • 深夜声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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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理解被火车碾断胳膊和腿的人是如何继续日夜住在轨道边的

15分钟前
  • 韵外之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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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但是,如果你离得足够近,你随时都有可能与你的拍摄对象一样,死于非命。詹姆斯·纳切威,一个30年来如此之近地拍摄战乱的摄影师,却还活着,这也许是奇迹,因为上帝需要他的眼睛与镜头。那些照片,看多了真的会做噩梦的,人类的自作孽已经超出上帝的想象

19分钟前
  • Cl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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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浑身发抖,这才是记者,不仅因为他能深入险境,而是他面对事件和世界时不放纵自己的情感,只是保持着他的怜悯!

22分钟前
  • 起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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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摄影师,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声和利益都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之上,这让我每天挣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时的我就失去了灵魂。” 如此伟大的摄影师,不仅拍出了人间最沉痛的苦难,而且如此自省,在长期注视深渊的时候仍然能维持金子般的心灵。Salute!

23分钟前
  • lixun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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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看完之后心里的感觉翻江倒海.很希望自己也是一个战地摄影师.还有他讲述的他自己的矛盾,是因为他自己太善良.不光是照片的事件让人震撼,照片本身也是艺术.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是个伟人.

24分钟前
  • 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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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Natchwey对于自己职责的坚守令人感动,但没让我觉得有多震撼

28分钟前
  • 晚安好运©️
  • 还行

你看到杂志左页印尼河边的难民了吗?你看到按最大注意力法则优先排在右页的大幅香车美女广告了吗?你看到摄影展上举着酒杯的人群了吗?他们都是现实,但谁又能说端着相机在战火中打滚的Nachtway不是现实呢?幸运的是,还有这么一群人在提醒我们,要在快速的现代文明里慢下来,提醒我们社会不公和贫富差

30分钟前
  • 蜜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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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你还不够近。战地摄影的力量在于唤醒人性,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来到这里,so I'm here。

33分钟前
  • G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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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从来就不容易,但最近几年正变得越来越困难。整个社会变得更痴迷于娱乐、名人和时尚。广告主们已经厌倦了他们的产品总被展示在人类悲剧的图像旁边,因为他们觉得,不知怎么的,这会降低他们产品的销售力。”

36分钟前
  • 猪头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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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摄影师存在的一个很大理由,在片尾说清楚了,不是谁都可以亲临历史的现场,所以我们大概需要一个客观的讲述者,而这个讲述者应该就是战地摄影师了~二战之后大规模的战争没有了,但局部的战争根本没有断过,波斯尼亚、科索沃、南非、印尼、巴勒斯坦、刚果、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原因无非就是代理人战争,冲突的根源就是利益,表现形式通常是种族和宗教的不融合~人类真的可以对同类做出难以置信的暴行,所以,人类补全计划神马时候能完成呢?还是大家一起变橙汁吧~

37分钟前
  • evening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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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部分没有字幕,有些不能全然理解,但却深深折服,值得回味和思考的片子。

41分钟前
  • 岁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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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我也是怀抱战地记者梦想的一枚软妹啊。。。。

46分钟前
  • 锤子
  • 还行

纳切威没有说一句话,但我能深深感到他内心的强大和愤怒。我一直觉得,战地摄影师是新闻工作者中离人性最近,也是最远的。

48分钟前
  • 半目
  • 力荐

該有多大的勇氣和悲憫,才能夠在面對死亡和苦難時,冷靜地按下快門。

52分钟前
  • 沐桑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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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对于个人成就的追求超过了对于我同类的同情,那么我就是出卖了我的灵魂”看完觉得战地摄影师真是那种工作本质就无法达成和谐的职业。它一方面需要充沛的情感力量,去同情、去怜悯、相信自己是在行善,另一方面它又要求足够理性,甚至“冷血”,只有这种冰冷才能让摄影师相信在灾难面前,最有效的(又或许完全无效呢?)对抗方式是举起相机,随时准备按下快门。片中经常出现的Jim第一视角镜头充分诠释了苏珊桑塔格口中的摄影内在的窥视属性和捕食属性。这种无法甩脱的直觉会让人不断去怀疑观看乃至拍摄悲惨图片的意图——说到底,我们是在以一种怎样的姿态介入他人的苦难?好在片中的Jim有足够强大的信念支撑他

56分钟前
  • 甚虚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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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 ---Capa/"Every minute I was there, I wanted to flee.I did not want to see this.Would I cut and run, or would I deal withthe responsibility of being there with a camera"-James Nacht

59分钟前
  • Chaoz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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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記錄,比真人真事電影還要震撼

1小时前
  • 林 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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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点怀念陶涛的纪录片课

1小时前
  • 何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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