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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qh505.com/blog/post/3987.html当凯琳死去的身体被父亲陶尔抱起,草地上终于流出了纯净的处女泉水,顺着山势汩汩而流,这是最后出现的神迹,惊恐未定的英格丽掬起了处女泉,她兴奋地用水洗干净自己愁容满面的脸;有些劳累的玛里塔捧起了处女泉,她仿佛正在告慰女儿的灵魂。神迹显现,让曾经嫉妒的她们洗净了自己的心灵,而在处女泉涌出之前,陶尔就已经许下了心愿:“因为孩子的死,我要建造一个教会用来赎罪,用砂和石头建立教会,就用这双手。”那时,陶尔还没有抱起凯琳,他跪着,朝向和女儿凯琳尸体相反的方向。
相反的方向里,他面对的是谁?“无辜孩子的死和我的复仇,你却为什么默默看着?为什么?”向着上帝,先是质疑,当他背向一种死亡的时候,他希望看见的是一个不再沉默的上帝,一个救赎罪恶的上帝。死亡和复活,本身是相向的,但是当陶尔说出了自己的心愿的时候,那汩汩流出的处女泉像是上帝的回应,上帝站在背后,给那些嫉妒的人洗净心灵的机会,给那双复仇的手救赎罪恶的机会,也给了凯琳无辜的死亡一个复活的机会。
不仅是凯琳的死,还有那三个犯下罪恶勾当的牧羊人之死,为什么一个纯洁的处女会在森林里被奸污被打死?为什么三个看护着羊群的人会丧生在虔诚的农户家里?凯琳的死是因为三个兄弟心中难以抑制的欲望,而三个兄弟之死则是陶尔的复仇火焰在燃烧,所以死亡是持续的,是因果意义上的,那么在追溯原因的过程中,谁是那个处在起点的原因?他们说上帝是万物的第一因,但是为什么上帝会将死亡降临在虔诚的家里,为什么上帝会让牧羊人变成恶魔?
上帝显现在何处?虔诚的陶尔,苦行的玛里塔,以及纯洁的卡琳,在那一个农庄里他们似乎都无限接近上帝,吃饭前的祷告,用蜡烛滴落在手臂上,以及去往教会前穿上的丝绸礼服、白袜子、镶嵌着珍珠的靴子,还有带在身边的成捆成捆的摆蜡烛,这些都是面向上帝的符号,对于这一个农庄来说,上帝仿佛就在眼前。但是在这个极度寒冷的冬天,在这个有些冷漠的家里,他们的心灵是不是真的纯洁?
玛里塔为什么看不起那个已经挺起大肚子的英格丽,甚至骂她是“下贱的女人”?一个养女,一个怀孕的养女,一个不知道谁是丈夫的养女,未婚先孕无疑是对于信仰的破坏,无疑是一种渎神的生活,所以英格丽不仅地位卑下,而且在玛里塔的目光中她也是一个道德败坏,不向上帝的女人。玛里塔对她鄙视,甚至咒骂,其实无疑是内心的一种邪恶,而这种邪恶在凯琳那里也表现出来,在和英格丽一起骑马去往教会的路上,凯琳对英格丽说:“没有丈夫之前我是不会怀孕的。”言下之意是英格丽的怀孕是不纯洁的,她亵渎了自己内心的信仰,而英格丽反唇相讥:“如果晚上你受伤袭击呢?”这或者是英格丽内心最痛苦的事,她怀孕只是“被怀孕”,晚上被袭击就像是一个魔鬼,在她的记忆中缠住了她,让她无力挣脱。
甚至在通往教会的路上,他遇见的农夫、小屋里的老人,似乎都在加深她的痛苦,那个农夫似乎和凯琳在昨晚一起跳过舞,那个小屋里的老人,说是要给英格丽治疗痛苦,铁盒子里的药是“减少生产的痛苦,驱逐身体的痛苦,它是止血的药”,但是治疗痛苦在英格丽看来,却在撕裂她的内心,那欲望的目光,那诡异的笑容,那“三个人从北方来”的寓言,都让英格丽感到面前的不是慈祥的老人,而是一个魔鬼的化身,“我必须回去,树林里太暗了。”面对让她恐惧的这个世界,似乎那夜晚被袭击的一幕又在重演。
所以她只能通过仇视来面对这个让她被袭击、受伤的世界。面对修苦行的玛里塔,面对纯洁的处女凯琳,英格丽无疑是被鄙视的,当她做事情的时候,得到的是那一句“玫瑰和杂草是不一样的”;当她问凯琳“你昨晚和谁一起跳舞?”迎接她的是凯琳的一记耳光,所以英格丽不仅没有地位,甚至已经被逐出了上帝的信仰世界,所以她用嫉妒来复仇,所以她要寻找另一个心中的神,目光中永远带着仇恨,口中说出的永远是对奥丁神的祈祷:“奥丁神啊,你快来啊,你会实现我们的愿望。”奥丁神是异教的神,当她向着奥丁神许愿的时候,她似乎已经成为了异教徒,而她的嫉妒就变成了奥丁神赋予她的神圣权力。
在农庄里制作面包的时候,她把在地上爬行的蟾蜍放进了面包夹层里,让凯琳带在去往教会的路上,而当她看见三个牧羊人奸污凯琳的时候,她躲在树林里,手上拿着那块石头,却终于没有勇敢地站起身来帮助凯琳逃离这个邪恶的世界。她没有,并非是她不敢,而是在一种嫉妒的驱使下她必须从凯琳的纯洁世界中出来,必须站在异教的世界里——凯琳被奸污之前,那面包里果然跳出了被放在夹层中的蟾蜍,所以当一切发生的时候,英格丽用更为邪恶的诅咒代替了抗争和帮助,最后使得去教会的处女之身走向了死亡。
死亡是牧羊人制造的悲剧,所以当三兄弟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奸污甚至杀害凯琳的时候,作为牧羊人的他们,也以一种反讽的方式被逐出了上帝的世界。牧羊人原本就是上帝,但是三个牧羊人却编织着谎言,说他们父母已逝,每天只能喝沼泽里的水;说其中一个被坏人割断了舌头,不能讲完整的话,说那个发出怪异声音的东西是祖父传下来的乐器……而他们接近凯琳,诱惑凯琳,甚至最后强奸和杀害凯琳,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你的手好白”“你的脖子很漂亮”“你的腰很细”,这不是一种对纯洁的赞赏,而是对纯洁意欲占有的邪恶,所以当最后露出真面目,那一头羊从凯琳的怀中挣脱,而他们也不再是牧羊人,而变成了恶魔。
他们在打死凯琳之后,甚至还剥下了丝绸衣服,到了陶尔的农庄里,说谎是自己妹妹最喜欢的衣服,希望能够卖给玛里塔,无疑他们内心不仅有着对于纯洁的破坏欲望,也还有对于物质的占有欲望,“三个来自北方的人”无疑也是异教徒。但是在杀死凯琳之后,天下起了大雪,两个哥哥线夺路而逃,留下的最小弟弟其实并没有直接参与谋杀,当他拿起剩下的面包吃下去的时候,却开始呕吐,天上下着雪,食物被呕吐,站着蟾蜍的气味,仿佛是一种暗示,那就是罪恶从来都会留下印记,所以他慌忙跑过去给凯琳的尸体象征性地盖上了土。
呕吐是无法吐出罪恶的,即使三个人来到了农庄,在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最小的弟弟仍然不停地吐,但是他也和两个哥哥一样,在邪恶的世界里再也无法返回,他开始生病,开始发热,开始被哥哥打,实际上他是一个感受到罪恶的人,因为罪恶所以他开始痛苦,那个农庄里的仆人坐在他身边,对他说起了那个噩梦,走过了万丈深渊,走过了悬崖,走过了魔山,最后会是最痛苦的地狱,无数双手会将你拉下去,“但是罪恶的手也有不能到达的地方。”那罪恶的手无法到达的地方是哪里?是忏悔?是救赎?还是不停呕吐感受的罪孽?可是,另一句话是:“烟在不停地颤抖,好像对什么感到恐怖,它必须去应该去的地方。”那间房子里正燃烧着火焰,火焰的烟从顶上的窗口飘出去,颤抖的烟,恐怖的烟,向上是唯一的通道,而颤抖的人,恐惧的人,或者向上仰望上帝也是最后的归宿。
可是,那被买卖的丝绸礼服,那沾着血迹的衣物,以及那面包中的蟾蜍,都是最后留下的象征,一个罪恶的人无法获得救赎,它走在痛苦和恐惧的道路上,只能等待上帝的判决。醒来,那吃饭的座位上真的坐着一个审判他们的上帝,光照耀着他,火照亮着他,一把刀插在桌子上,一种面对罪恶的审判,面对欲望的审判,面对不是牧羊人的审判,而审判者就是农庄的主人、虔诚的陶尔。
陶尔的确像是上帝,他是农庄里的主人,保持着主人的权威,他对于自己的女儿凯琳充满了爱,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安慰她,抱起她;在她启程去往教会的时候,站在他的后面目送着给他力量,那一首“春天终于来了”让凯琳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浓浓的父爱,还有如上帝一样的神圣之爱。他没有看不起怀孕的养女英格丽,即使在英格丽从森林中逃回来告诉凯琳被人杀死的时候,即使英格丽说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嫉妒才让奥丁神降临罪恶,但是他也没有怪罪她,而是对她说:“我要洗个澡。”他给予寒夜里投靠他们的三兄弟一个温暖的住处,并提供食物。所以陶尔是宽容的,是仁慈的,是拥有爱的,就像上帝一样维护着内心的信仰。
但是当自己最纯洁的女儿被杀死了,当罪恶的人闯进了自己虔诚的农庄,他也像上帝一样要审判他们,但是在审判之前,他拿出了剑,他走向了田野,他拔倒了白桦树,然后用树枝抽打自己的身体,沐浴中,他洗去的是作为人的邪念,然后才能像上帝一样,用圣洁的身体来行使审判的仪式。一个人,一把刀,坐在高大的椅子上,然后把睡着的三兄弟唤醒——他其实不是单纯为了复仇,而是要用一种死来祭奠被污染的魂灵,三兄弟一一被杀,即使最小的弟弟,在颤抖和恐惧中也被高高地抬起,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孩子死亡的时候,他说的一句话是:“神会原谅我的。”
其实是自己原谅了自己,当嫉妒出现,当欲望出现,当恐惧出现,甚至自己用刀子让死亡出现,他是在行使上帝的权力,还是在违背上帝的旨意?其实对于他来说,信仰是唯一支撑的动力,是唯一净化的东西,是唯一救赎的力量,即使用自己的双手杀死了罪恶的人,对于向善、向爱的世界来说,神也会原谅宽恕,也会在神迹显现中洗净所有人的灵魂,处女泉汩汩而出,那世界最后就只有一个声音:“主啊,接受我的灵魂,并赐予我永久的平安。”
瑞典,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国家。安宁而寒冷。
在电影世界的版图上,现实社会中的经济政治情况并不会起多大的影响:任你是幅员辽阔的大国,在这幅地图上,也许仅为弹丸;而哪怕是遗世独立的小国,也可能在其上熠熠生辉,璀璨非常。
也许瑞典,就是这样的国。
瑞典,为电影世界贡献了冷艳傲世的葛丽泰•嘉宝,典雅高贵的英格丽•褒曼。当然,还有“电影哲学家”——英格玛•伯格曼。
《处女泉》正是伯格曼的代表作。全片以冷峻的视角记录了一件凶杀及复仇事件,而因其上映于1960年,还处在黑白片时期,更为电影增添了凝重压抑的气氛:少女卡琳与女仆英格丽前去教堂送蜡烛,路遇三个牧羊人。开始,卡琳与牧羊人们交谈甚欢,但情况急转直下,牧羊人趁其不备奸污并杀死了她,并盗走了她那华丽的、由十五位处女缝制的衣饰。英格丽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傍晚,三个牧羊人在一人家投宿,其中一个牧羊人为换钱,向女主人推销卡琳的衣饰,并谎称这是自己妹妹的物品。女主人顿时悲痛欲绝——女主人正是卡琳的母亲,而这户人家正是卡琳的家。卡琳的母亲强忍悲痛,将三个牧羊人锁在屋里,并与丈夫商议。最终,在极度的丧女之痛下,卡琳的父亲杀死了三个牧羊人,并在英格丽的带领下找到了卡琳的遗体,当他质问上天为何让无辜的女儿惨死时,神迹出现——卡琳的遗体下涌出了一股清泉。
导演李安在看完这部影片后说:“我的人生从此不再一样。”果然,这部电影中透露出的有关信仰与对信仰的怀疑,纯洁与其相对性都对李安的电影艺术产生了深远影响,包括那些冷峻冥想、压抑狂躁的镜头与画面。
本片改编自十三世纪瑞典的同名叙事诗。但两种形式的表现还是存在诸多不同:在诗中,处女之父见女儿身下流出清泉,发愿要在女儿遇难处建一座教堂。而电影中,伯格曼调整了故事的逻辑。当卡琳之父见女儿遗体,绝望的质问上天,质问神是否存在,又为何让无辜者死,罪恶者存时,上天以一股无源清泉回答了卡琳之父的问题。正如影片中卡琳的父亲,伯格曼本人对宗教的思考从来不曾停止——上帝是否存在?如果真的存在,为什么会容忍纯真者的无辜惨死,又让为女报仇的父亲沾染上杀人的罪恶?在伯格曼构建的电影时空中,任何人都身负罪孽:两个年长的牧羊人奸杀了卡琳,年幼的牧羊人逃避却在一旁观望,父亲杀死了三个牧羊人,母亲过度宠溺女儿,失贞的英格丽因嫉妒卡琳的贞洁与美丽曾恶毒地诅咒奥丁神降罪于她。而卡琳,她的过分美丽,她的纯洁到遗世独立似乎也成了她的罪恶。
源自欲望的罪恶,源自天性的罪恶,源自人类洗脱不掉的罪恶。基督教中有七宗罪之说: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贪食、色欲。这些似乎是影片中人体现出的所有的罪恶,也是人类原生的罪恶。在伯格曼看来,上帝就是看人类为此付出代价后,再施恩涤荡人类污浊的灵魂。那么,它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而其中最接近神圣化身的处女卡琳,以自己一死,涤荡了众人的罪孽。但人类的原罪是否能就此其洗净?像卡琳一样的自我牺牲,还要持续多少代?是否有尽头?换句话说,人类的原罪真的能靠圣者的牺牲而彻底消除吗?
伯格曼没有回答。在他为数众多的电影里,他往往只是抛出一个宏大的问题,却不作答。正如一位哲学家,终其一生都在构建一个哲学命题,而它,将如人性一般,永恒无解。
伯格曼在电影中的思索源于其经历:宫廷牧师之家,浓郁的宗教氛围,父母的严肃冷淡,成年后的婚姻不幸,生命恒久的孤独。这种种的经历都预示着一个思想者的诞生:所谓宗教,不过是一件外衣,其下的真实,是对人性的执迷与生命的观照。
影片不停地展现人性的复杂:身怀六甲无依无靠的英格丽极其妒忌卡琳,甚至在为她准备的食物中塞进了一只蟾蜍,因为内心的的恐惧怯懦而眼睁睁的看着卡琳死于非命,面对卡琳的父亲,椎心泣血地忏悔。最年幼的牧羊人,始终持有一种疏离的状态,没有参与犯罪,却目睹两个哥哥奸杀卡琳,恐惧油然而生。三人误到卡琳家借宿,小牧羊人恐慌、激动、怖惧得不能自已。还有卡琳的父亲,爱女心切几近疯狂,手刃了两个牧羊人,却连年幼的小牧羊人也不放过,这是否太过残忍?
在我们庄严的理性下,这些性格与行为显得恶劣野蛮,猥琐不堪。但这些行为,恰恰就是我们庄严的、有理性的人类之所作所为。他类断无此能力。
“我甚至没有什么信仰,但还是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通过这样戏剧性、这样充满视觉美感的方式提出这样的质疑。从此,我决定毕生都要跟随着它的脚步,不管它会把我引向何处。我至今都还没有达到那样的高度,但要当电影人就必须能提出疑问,也许不一定能找到答案———毕竟我们都只是凡人。我们那么卑贱和渺小,但只要能能提出问题,那就已跨出了一大步,距离他人心灵真正的沟通更近了。”李安如是说。
对于《处女泉》,伯格曼曾骄傲地说这是他最满意的一部电影,但又改口道这只是一部徒有其表的平庸之作。不管怎样,伯格曼和他的《处女泉》震撼了奥斯卡,震撼了全世界,让他得以在电影的版图上为瑞典纵横征伐,开疆拓土;让世人能够迎面呼吸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厉烈野性的寒风,亲眼见证风雪之间仍然长久闪亮的哲学之光。
《处女泉》是瑞典已故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出于对黑泽明的迷恋尝试的仿效日本电影之作,不料在很多年后,让另一个人由此迷恋上了电影,那个人就是李安,他自称这《处女泉》是他看的第一部 “文艺片”,“我的人生从此再不一样。片名是指父亲质问上帝没有没公道时,一股泉水在女孩遇害的地方渗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的,上帝是不会干预世间事的,即使最纯洁的处女受到了残忍的奸杀。西方宗教的核心不似东方所言的“保佑”,而是“救赎”,伯格曼一如既往地在他的电影里提出对上帝是否存在的质疑,他的《第七封印》和这部《处女泉》以最直接和最形而上的方式阐述哲学、宗教。《处女泉》的男主角马克斯·冯·叙正是《第七封印》中骑士的扮演者。只能说,伯格曼的电影观已经超越了讲一个好故事的级别。
估计我要被人嘲笑了。真心不懂,不要怪我看不懂拉低评分了。
首先,一个菇凉穿着华丽自己骑马逛游在森林里,还是侧着骑,看到了三个陌生男子,随便一个都能把她置之死地,居然第一反应不是赶快骑马逃走。那给点干粮发点善心赶紧走就好了嘛,非要下马和他们共进午餐。在进餐中,大哥的眼神已经很猥琐的游离在她身上,她还全然不知,讨论着昂贵的绸缎,自己白皙的皮肤,同时摸着脖子,还有自己家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的农场。在那个年代,人随时都会被饿死的年代,就不要指望国民素质了好么。这场悲剧都是性教育和社会教育的缺失所造成的啊。
再说三个孤儿,你强X就强X了,骑着马逃跑不就好了么,为什么非要把人砸死。砸死就砸死了,为啥要带着衣服跑到人家家里,人家都告诉你人家的家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了,你这是故意去挑衅么?真心搞不懂了。
然后女孩的父亲,都已经知道自己菇凉被三个恶人杀了,还要女仆烧开水,还要去砍桦树枝,受刑了之后去杀人。我一直在担心他一个人怎么敌得过两个青壮年,直到他悄悄打开门闩,哦原来是要偷袭啊,虽然有点怪怪的但也无可厚非不是。结果他悄悄潜入,翻了翻袋子,拿着女儿的衣服悲痛了一会,刀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扎,我想哦是时候对簿公堂了,结果又悄摸坐下了。直到小孩子醒来,他去拍了拍杀人凶手的脸,把他们叫起来了。那为啥早不叫呢!知道自己菇凉死了不该义愤填膺提刀就去砍么?好你拿桦树枝抽自己是为了赎罪(我猜的),那抽完了不该立马提刀去砍了么?为啥要在那坐着等?还悄悄的?是为了让他们睡个好觉再死么?
在打斗过程中,明明兄弟俩占尽了优势,俩人完全可以展开包围攻势。结果二弟就眼睁睁看着农场主把他哥哥杀了,亲你明明可以在后面偷袭的啊。你就算不偷袭你也可以去绑架你右手边的农场主老婆啊。你为啥要呆呆站在那?你吃饱了你可以去拼命的啊。难道是觉得背后偷袭和绑架有失骑士精神?可你明明连先X后杀都做出来了啊。
当然这一切都是信仰,我们来到世界就是为了经受苦难,为了赎罪。这个我真搞不懂了,每个人看到小姑凉被杀之后都说是怪自己,怪自己的厌恶、嫉妒,开始自责,这不是本质好不好?是你当妈的没有好好对她进行应有的教育啊。就只交了她信仰,可是她连这都没做好,日上三竿也没有去献蜡烛啊。所以农场主最后经历了这一切,不但没有放弃信仰,反而更坚定了,还说要盖一座教堂,我。。我风中凌乱。。
看到结尾那条小溪的时候我笑了。
2022/6/26更新: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片有很多人来看,我也是被diss很多。这片影评是说出了我作为一个观影人的困惑,如果你觉得这片子好,也请你帮忙告诉我究竟好在哪里,我很愿意去尝试理解。如果觉得我low一定要diss我,也请别怂怂的先拉黑我再跑过来趾高气昂的指责我看不懂。我不是学电影的,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观影人,电影拍出来就是给大众看的,不要拿我不是专业学电影的怪不得看不懂这种骄傲的语句来说我,骄傲本身就是一种罪。
晓风曾说:“相传佛陀初生,下地即走,而每走一步即池涌金莲。至于我们常人的步履,当然什么也引不起。在我们立脚之地,如果掘下去,便是万斛池泉。”东西方宗教文明中的救赎意象惊人一致。伯格曼朴实而圣洁的一部,李安十八岁时观看的第一部文艺片。1961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最好的电影都是提出问题而不解决问题的,因为这样的电影是绝对尊重观众的。如果说这是一部质疑信仰的电影,那它也是一部坚持信仰的电影——也许,信仰必须是质疑与拷问中继续。
我总觉得伯格曼是从中世纪穿越而来的人物,虔诚的宗教感拍摄得非常到位。另外,对电影里卡琳的遭遇毛骨悚然,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是真理中的真理!
震撼到了。从没见过这样一部电影,安静至极,压抑至极却又紧迫至极。
这是目前为止看得最辛苦的片了,用电驴档了一天发现没字幕,下了字幕是英文,一年多没碰英语早飞了就开着金山在线查,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核对(还是有不少乱翻),又花了几乎一天把字幕译成中文,今晚TM看的时候都感动得快哭了...看了一半多都很卡最后终于顺顺利利看完了,此刻我心已成油浆...
画面绝美,有版画式的力量,尤其喜欢农场主芬兰浴之前摇撼幼小的白桦树的片段,但是不能解其宗教意味,不能明白为什么复仇对神的诘问变成了对神的供养。也许无神论者就是不能接受暴力杀死的春天的处女,却带来了救赎的甘泉。
Bergman难得不晦涩的简洁。对上帝的质问求索与自我矛盾。一个段子,这是李安在十八岁看得第一部文艺片,而他的电影道路正是由此开始。
#BJIFF2018#围绕处女卡琳,女仆之嫉妒、牧羊人之色欲、农场主之暴怒构成三重罪与罚;一以贯之的仪式感,尤其是复仇从准备到实施的全过程(哑巴死相极类希区柯克《电话谋杀案》);冯叙多质疑神祇“你都看见了”,主没有报之以沉默,汩汩泉水涌流即是回答,“投身万物中神的爱恨与空虚”。
伯格曼出于对黑泽明的迷恋而尝试的仿效日本电影之作,不料在很多年后让另一个人由此迷恋上了电影,那个人姓李名安。
悲剧就是将有价值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处女泉,一个堪称伟大的意象。结尾泉水喷涌,既是父母无尽的眼泪,也是上帝及时的回应,也是女仆洗刷罪恶的悔恨,还是卡琳虽遭奸淫却仍然纯洁美好的象征。难得伯格曼如此有人情味儿的结尾,把人与神,道德与宗教,亲情与复仇,多神崇拜和一神信仰结合得如此完美!
有那么一个片刻我竟真的忘乎所以然,仿佛自己失去了自己,直到影片“啪”的一声,被摔到了地上,我才回过神来。陶尔信仰神,却亦在怀疑上帝、信仰动摇时,仿佛自己变成了主宰的神。上帝,你在哪里?
伯格曼代表作,1961奥斯卡最佳外语片。1.这出宗教寓言的复仇架构后被克雷文翻拍成[魔屋]。2.虔诚如此,复仇烈焰终究盖过了信仰基石,直至背对摄影机提出天问:上帝为何允许罪恶与苦难在世间复现轮转?3.摄影考究,暗调高反差布光。4.牧羊人,拔树与洗澡。5.李安说,这是他看的第一部文艺片。(8.5/10)
重看,伯格曼这部探讨的是不自知的罪,片中有罪的看似只有奸杀凶手,但实际上其他角色也都有罪却不自知,母亲的傲慢、父亲的狂怒以及Ingeri的嫉妒之罪,上帝允许罪恶发生,是为了惩罚并让他们意识到每个人都同样有罪,只有真诚地向上帝忏悔后,主才会赐予原谅与慈悲,片中上帝慈悲的意象便是这泉水
在豆瓣上标记老电影,常常能看到友邻10年前、11年前的短评。
当你被算计时,上帝不说话;当你被欺辱时,上帝不说话,当你被戕害时,上帝不说话;当你去复仇时,上帝不说话。当你说要兴建教堂时,上帝显灵了;当泉水出现时,异教徒居然接受洗礼了。那么,为什么,还要相信上帝,日夜祈祷又有何用!
废了很大的功夫讲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
伯格曼问的是无解的命题,什么是罪恶,什么是宽恕。罪与罪相继发生,返回去去找不到源头,当发下誓愿用双手赎罪,一泓清泉就涤净了染过血污的那片土地。片子冷的让人不习惯,直到最后才有隐隐的音乐响起,灵魂被引领飞升。
对宗教片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大师营造的这个压抑的气氛实在是让人太闷了
你看到烟是如何飘摇到天窗的吗,仿佛在恐怖地呜咽着,其实它只是即将散往屋外而已,这样就能在整片天空下翻腾,但烟并不知晓这点,所以它蜷缩在被煤烟熏黑的屋顶下飘摇。人也是一样,他们在风暴的叶子中飘摇,为他们知道与不知道的事所担忧。而你,你将走过一座狭窄的桥,窄到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桥下是湍急的河流,流淌着想要吞噬你的黑水,但你毫发无伤地通过了;接着在你眼前的是一道裂痕,深不见底,有人向你探手,但他们碰不到你;最后你来到一座可怕的大山前,它像个大火炉般喷射着烈焰,山脚有个巨大的深渊,那里色彩斑斓,耀眼的火焰侵蚀着岩石,人们到处上蹿下跳,痛苦地扭动着,他们小如蝼蚁。这个火炉,是用来惩戒作恶之人的,但就在你以为穷途末路的时刻,有只手会抓住你,有双臂膀会抱住你,你会被带到遥远的地方,恶魔无法伤害到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