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之前,我对冈仁波齐啊转山啊一无所知,仅有的一点对所谓的朝圣的了解,还是从一个看了几本大冰而天天说着流浪穷游朝圣的朋友口中得知。其实那时候我是带着点偏见的,感觉就是一帮中二的少年少女,做着不知深浅的梦。
高三的时候看了一本书,世界围绕着冈仁波齐。这是一本由中国地理编写的,偏记录性的书,当然我觉得文学性也很高。里面写雪山,写藏传佛教,写那些壁画那些历史,写转山的不易和那些人的虔诚。我还看见穿着藏袍的老人,黝黑的脸上刻着深纹,捧着一只茶碗,坐在休憩点破烂的棚子里,阳光很好,他眯着眼,静默枯坐,像一个雕塑。
我很难说,这种行为是好,还是不好。每年的转山路都有很多人死去,但每年都有新的人加入,这种宗教感,是不了解文化的“外人”无法去评判的。但作为电影而言,无论导演初心为何艺术追求为何,很多观众就是怀抱着猎奇心态走进影院的,这根本无可避免。老实说一个知识与阅历极度赤贫的人是否能够从他的信仰中使精神世界取得另一种满足,这实在是我非子,子非鱼的探讨。宗教对于中层至底层民众而言,从来是精神避难所——虽然各自逃避的对不同——这一为点没什么值得美化的,而只要不给他人造成损害,外人似乎也无可贬低。
在我看来,转山朝圣,这些行为已经不能在物质层面去衡量。一个为了信仰,甘愿漂泊,甘愿以天为被地为铺,生存需求被压至最低标准的人,他们的世界,对那些有钱走进电影院只为一满好奇心的人,实在是陌生的。这种电影很考究导演的功力,但实际上,他的表现也是平平,最终,现实主义者们或者无神论者们对本片的讨论还是涉及到了藏区经济与教育水平的关注,也算某种包装不是那么好看的善意吧。戏剧化最终还是形式化。
上次老师讲课讲到信仰这个东西
想了想我有信仰吗,好像没有
只是她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比较深:
有所信仰才会有所敬畏
这部记录了一群人去布达拉宫、冈仁波齐朝圣的一路。也就是从有这个念头到出发到达成的一个过程吧。
镜头平平淡淡地记叙着,而且过程中也的确体现出了藏民的信仰,不畏艰险,一路走一路拜,淳朴善良,单纯坚定,有新生命到来有老人离开,各有福报。
确实,可以看出信仰的力量,但是只是记录行为和语言,并没有挖掘到内心跟人,所以个人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点可以真正震撼人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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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仁波齐》和《掌纹地·皮绳上的魂》是导演张杨取材于西藏,同期完成的两部片子。一个源自生活,一个来自文学著作和传说。我们无需去考据张杨的心路历程,但他拍摄的电影题材,迥异于今天的院线电影。他可以这么做,许多导演也应该这么做,摆脱商业资本的束缚——如同蛰居在黔东南创作的毕赣,都是值得尊重的个人选择。
《冈仁波齐》是一部关于朝圣转山的故事片,它由真实的藏民参与演出。只不过导演有意模糊了纪录片与剧情片的那条线,隐去常见的中心人物、叙事编排和冲突设置,镜头上更多会采用中景和远景叙事,还有全程跟拍,机动灵活即兴创作的制作方式,令《冈仁波齐》呈现出朴实无华的画面感觉。单从外观上,你可能都会觉得,它不吸引人。观众觉得这是一趟朝圣,藏民觉得完全是生活流的一部分,因为信仰与朝圣,已经渗透到了日常与生死。
张杨的尝试和设定还包括,所有演员饰演与自己同名的角色,比如尼玛扎堆饰演尼玛扎堆,杨培老人饰演杨培自己。《冈仁波齐》也没有音乐,许多段落只有拍击掌木板,身体同地面摩擦,还有车辆经过的环境音。
如此多的努力,似乎慢慢浮现出张杨的意图:他只想去掉故事,弱化剧情,这是一趟出发就要达到终点的朝圣。三步一叩,五体投地的过程只是时间本身,是游历人间的气象万千,而不是那些人际的猜忌,磕绊和冲撞。他要去掉那些音乐煽情,航拍采风。
朝圣只是朝圣,但朝圣又不止是朝圣。在信徒看来无限崇高,对于观众,就是几千里的苦行。
《冈仁波齐》里的朝圣之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断的磕长头,意味着简单的羊皮防护衣具下,藏民有也只有一身的血肉之躯,去碰触坚硬的水泥马路,坑洼不平的裸土大地,反复不停地做那样的朝拜举动。经年累月餐风露宿的行进,在外人看来只是枯燥重复,对肉体的磨炼,于他们而言,却是在信仰的指引下,每个人在精神信念上的自我挑战和圆满达成。
《冈仁波齐》里的转山,又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藏民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结队上路,自带帐篷,走路到拉萨和冈仁波齐,去完成信徒人生中必须做的一件事。
电影从二十分钟上路开始,就只有讲述朝圣磕头转山这件事。没有事后说法,没有隔靴搔痒,没有观望揣测。
张扬在凿冰打水搭帐篷时,都采用了纪录纪实的拍法。这些段落,它们不提供事实上的情节变化,而是组成类似纪录片的真实时间流逝。而如果单看藏民在冰面上玩耍,在绿草地上歌舞,晚上一起诵经打坐,你会以为是岁月静好的平民生活。
与这些看上去过于真实的朝拜记录相比,《冈仁波齐》也加入队伍迎着风雪,顶着当空烈日,涉水前进,穿过大雾,走过新绿与冬霁的大场面。如果是小机器的低保真画面,似乎也无法提供鲜明的反差对比,见证朝圣的光辉与纯粹。
四季变换的时间流逝,加上朝圣队伍的生老病死元素设置,令《冈仁波齐》没有停留在一趟朝圣转山磕长头的刻板纪录上。整个队伍,更像是漫长人生的一道缩影,有婴儿落地,有长者辞别。有青年的成长,有生活的体悟。过程是苦,终点是甘。
有人说,张杨为了让观众聚焦在朝圣这件事上,对318国道风光,进行了祛魅处理,像降低色彩饱和,摒弃一些明信片机位取景。即便有壮丽景象大美风光,它们也只能是背景。朝圣队伍的影子,哪怕被缩小到像虫子那么一丁点儿,他们也是必须存在的。
作为观众,也没必要因为经幡、玛尼堆和转经筒,就认为《冈仁波齐》是外来者的介入。实际上,无论《冈仁波齐》是否拍摄存在,朝圣与转山,它们时时刻刻在西藏的大地上发生着,如同时间流转之不可逆。在中国的土地上,有一群人,以不为外人所动的方式在生活并信仰着,把围绕生存的物质物欲降到最低,把精神层面的信仰推崇到极致。哪怕《冈仁波齐》只讲述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它就值得我们注目。
借助两部电影,张杨走了不一样的道路。在电影里,它们都可以勾勒成图,有迹可寻。
《冈仁波齐》的路是现实的,是你在西藏旅游时就有看到的路边景象。初始震惊,然后习惯,最后觉得天经地义。雪山就是神,如此而已。
《掌纹地·皮绳上的魂》的路,是一条心灵之路,是精神上的参悟与修行,洗脱罪恶,放下复仇,拍出了立地成佛的宏大意味。
借得两部电影,张杨完成了现实与精神的两项挑战,去定义他眼中的西藏人事物。这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大道理,却更像他一个人的电影朝圣,是另一种身体力行。
毕竟说回到当下电影,《冈仁波齐》与《掌纹地·皮绳上的魂》,其特殊不在一方天地,而是电影创作者还(愿意)相信点什么,相信着高楼大厦纸醉金迷兵强马壮风月佳人以外,还有宗教信仰与虔诚灵魂的空间。哪怕它们再偏远,弱小,近乎自说自话。认为两部电影是自成大观,自有其魂,我觉得并无不妥。
张杨是我喜欢的导演之一,当年,很多人都不知都市爱情片为何物时,他就拍下了《爱情麻辣烫》,这部明星璀璨的电影,连原声音乐都时髦动听,基本上就是滚石唱片的一张精选集,初中时在影院记住了刚刚出道的杨乃文和“星星堆满天”,一唱就是二十年。后来《洗澡》《昨天》等几部越拍越好,尤其《昨天》,毫不犹豫地给了五星,没有这个电影,我们对贾宏声的悼念会显得单薄和抽象。 这几年张杨有些低调,好像泡在大理等地,在“密谋”些什么,尤其是《飞越老人院》之后,就很少露面,直到他一口气拿出了《冈仁波齐》《皮绳上的魂》两部片子,被震了一下,在大家都挤在北京忙着开发IP、忙着各种觥筹交错的项目和资本共舞时,他一头扎进冷寂与荒凉的边陲高原,像修行一样拍电影,朴实无华的电影,拍出了像心跳和呼吸一样的自然原色。 张杨真沉得住气,《冈仁波齐》开头,将近用了半小时,来描述藏族村民的日常生活,垒柴垛、烧火、煮饭、聊天,村前一幕幕大山环绕,时有风雪云雾,山下鸡犬相闻,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几个村民不徐不疾地筹备粮食、工具,准备去拉萨朝圣。直到作为补给工具的拖拉机突突突地出现时,朝圣旅途才有了苗头。 参与朝圣的人群也体现出一种接近真实的日常,有老人、小女孩、孕妇、残疾人,以及作为主力的年轻人和中年人,他们匍匐在漫长的公路上,下跪,起身,又下跪,面色一样虔诚,动作一样认真执着,同时在路边垒起一座座大大小小的玛尼石堆,哪怕中途休息,一起搭建帐篷、烧火煮饭、吃饭喝茶、唱诗,都亲如家人,他们的世界简单自足,他们的内在纯粹认真,每个人都不会怀疑朝圣的意义。 《冈仁波齐》也许是公路片,因为村民一直沿着公路磕着长头,渐渐前进;也许不是公路片,它和我们理解的通俗意义上的公路片不太相似,太像一部朴素真挚的纪录片,没有任何渲染。这是去朝圣,是胼手胝足的神圣之路,它所面临的困难,不带传奇色彩和戏剧性,却一样扣人心弦,孕妇在途中生下孩子,青年人差点被坠落的山石砸中,老人在途中逝去,补给专用的拖拉机遭遇车祸,变成了没有车头的“人力车”,涉水过河大家依然匍匐着跪下去…… 朝圣就像一次茫茫大海上的摆渡,磕长头就像在驾驭航船,他们要不断奋力前行,通过这次旅程,把自己摆渡到心灵彼岸,神山脚下,沐浴美满的佛光。 我们距离拉萨有多远?坐飞机,可能也就三四个小时,坐火车可能三两天,从川藏线、滇藏线自驾前往估计一两周。可能对青藏高原周边的藏族群众来说,去一次拉萨,可能要一年半载,甚至更长,路途迢远,海拔随山势抬升,他们一路磕着长头,风雨无阻,膝盖、头颅、手心无数次撞击地面,用几乎蜗行的速度前进,每一步都不敷衍,每一个过程都不省略。 片中从芒康出发的这群藏民,在长达1200多公里的路程上,安静的行迹,就像一群无声的蚂蚁,可是再慢,也要前进,也要抵达终点,他们和沿途沉重的大货车、时髦的越野车擦身而过,和灯火闪烁的热闹城镇擦肩而过,和春天、夏天、河流、湖泊、雪山擦身而过,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们分心,没有任何寒暑冷凉的理由能让他们停留。 看了《冈仁波齐》,对镜自照,有些惭愧,生活在城市里的人,经常会怀疑人生,怀疑活着的意义,怀疑上班工作的必要性,包括鱼叔,一天总有那么一段时间,要怀疑眼前各种琐碎,恨不得从躯壳里跳出来去远足。 片子里的藏族同胞显然没有这种困惑,因为他们没有太多超过生活本身的欲望和困惑,他们极具耐心,他们容易满足,安然过好当下生活,带着纯净的心愿去朝圣,生死在天,不尤不怨。 很少有导演以这样“吃苦”的方法拍电影了,尤其华语导演,张杨这种行事方式让我想起喜欢的德国导演赫尔佐格,他说“我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沿著生命不断向前,在身后的沙子上留下痕迹。这些痕迹就是我的电影。”张杨身上也有类似属性,不满于既有现状,总想走不同的路。 透过《冈仁波齐》,张杨对电影的迷恋,对生命的热爱,似乎正在朝一个静谧、内敛的方向聚拢。再等一等,也许张杨更好的作品又会“突然降临”,镇住我们。
我很犹豫到底打几星。想了很久,还是给个两星吧。我实在给不了更高了,说服不了自己,至少是现在的自己。
朝圣是信仰藏传佛教的藏民的一种生活方式,如果导演想拍纪录片,认认真真的拍一部客观真实的记录片,那我会给一个高分,因为他如实地记录了那部分藏民的生活,某种程度上这种纪录片就是历史。但导演很鸡贼,拍的是剧情片,不是纪录片,那意味着导演是要传达价值观的,导演是有表达诉求的。那么她想表达什么呢?
按照导演的说法,或者大部分人的解读表达的是信仰的神圣,和对纯朴生活的向往。藏民们坚持他们对藏传佛教的信仰,去布达拉宫祭拜那个金碧辉煌的佛像,去冈仁波齐为了朝拜教宗教义里面那座山化身的神的寿辰。那是他们从出生起就被选择好的融入到骨髓里的生活方式,他们虔诚的坚守着自己心里的原则,虔诚的生活。说一句不敬的话,朝鲜的很多人也是如此生活的,出生以后接受了一套生活方式,很多普通的善良的人,也是一辈子忠心耿耿虔诚的生活着,时时刻刻心里都想着伟大领袖。区别可能就在于,一个是信仰几千年前一位伟人流传下来的至理名言,因为人数庞大而成为宗教,一位是信仰几百年前一位领袖的至理名言,因为闭塞,成为一个国家。但不管是片子中的朝圣者还是朝鲜人民,他们都在他们的信仰中获得了宁静,都在努力的按照圣人的教诲,服从,朝圣,获得幸福。我们其他这些人呢?也一样,生活中总有很多人活得很认真,他们和片中的朝圣者在信仰的坚持上有什么区别吗?他们也是坚持着自己心中的原则。这些人每天投入在自己喜欢的生活中,身体疲惫,但依然也在朝圣。那么导演又何必单单把朝圣者拉出来作为卖点呢?生活中那些认真坚持着原则生活的人,哪个不是朝圣者?作者特别颂扬这一批人,让人觉得太浪漫主义了,消费着很多人对西藏的文艺情节,消费着西藏,消费着信仰这个词,消费着大家对逃离现实的冲动。信仰不仅是宗教信仰才叫信仰,信仰也不是异常艰苦的朝圣之旅就更加虔诚。对于信仰积极面对生活,不依赖诸神赐福的很多人,有原则的信仰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去修养心性或者提升能力,从物质上和精神上获得自己内心里的平和。这些人对生命对人生也是虔诚的。我不理解,这些虔诚中,难道朝圣就比较高贵,难道通过跪拜祈福,寄希望于神和宗教的虔诚就值得颂扬?
这又要扯到作者拍本片的另一个表达诉求的,对经济欠发达地区纯朴自然的生活的颂扬,仿佛去了西藏,仿佛有了宗教信仰,人类社会就纯朴了,人性就单纯了?这又是一个特别鸡贼的投机心里。这世界上没有世外桃源,这世界上没有不存在纷争的地方。人性如此,有善的地方就有恶。就算有这样一个纯朴的地方,你心之向往,那么就去实现啊。你去生活在那里,或者找一个能让你静下心来,感受到友善的地方去生活啊,就想很多人做的一样,隐在一个安逸的地方生活。但很多人并没有,离不开这个纷争的生活圈子,因为心里有太多的欲望,你受不了桃源生活里各种不便利和落后,放弃了那个世外桃源,选择了重重的欲望。但选择了欲望,还要贪心的想要桃源,而且回过头来说如果生活在桃源,那些不便利你都可以接受。哪来的好事,得了便宜还卖乖?况且,大隐隐于市,内心的平和,不是只有靠远离世事,逃离世界才能获得。片中任人物的平和,就比我们普通人乐观面对生活的平和高贵,值得颂扬?
片中朝圣的藏民们,从生下来就被环境影响信仰藏传佛教,他们有过其他选择吗?他们真的了解过其他生活方式吗?他们是了解完更多生活的样子之后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吗?不是,他们没得选啊。那这样的方式又哪里值得歌颂了呢?这和我们普通不朝圣的人的积极生活,面向现实的区别又在哪呢?这部片子不该得到这么高的称赞,因为它是剧情片,表达了作者对片中朝圣者的赞扬和肯定,但其实他们的状态和我们大部分不信仰宗教,好好生活,善良的普通人一样,没有谁比谁值得歌颂。甚至,有一点,我们这些普通人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几千年前一位思想者想出来的神身上,我们不寄希望于别人的赐福,更相信积极的面对生活,我想这样的方式更符合大多数人的选择。伟大的是人,是他们的坚持,无论他做什么,只要不伤害他人,伟大的是善良,无论他是在繁华都市还是苍茫原野。如果导演拍的纪录片,我会给高分,因为它客观真实的反应了另一种生活方式,有历史价值,也是面很好的镜子,让我们反思生活。但这是剧情片,这是有编剧,有虚构,有表达诉求的,有价值观传输的片子。导演消费了西藏,消费了藏民,消费了朝圣,消费了信仰,把生活换了身我们平常不穿的,破衣烂杉的打扮,来博取感动和眼球,这真的让人反感。
我常说尊重生活方式的多样性,但朝圣信徒的纯粹还是超出了我的认知!磕着长头走完2000多公里的十个二个藏民,吃最简单的食物,一路上施予善意也接受善意,不怒不嗔,为了祈福众生的目标,心无旁骛的不停走着,他们的日常,在我看来已经无限接近神性。
处理车祸、死亡和婴儿成长都非常克制。
对这一类的片子真的是情有独钟。导演花了一年的时间,跟着他们一路从芒康到岗仁波齐,可见诚心和用心,推荐推荐。
这种不假思索的外来视角可真是傻透了。
北京电影节凑个热闹。年轻人迷茫了就去西藏,导演迷茫了就去拍西藏。有观众问张杨拍摄过程是不是特别艰难,答曰一路开着大篷车在风景如画的地方扎帐篷,驴友一定很羡慕。看完听完都觉得像玩票之作。
和其他藏语系导演作品一比就能看出短板。除去朝圣之路本身,几乎看不到想要探讨的东西。
每天吃着那玩意儿不信点啥估计真过不下去,可是什么样的神明会需要生病的孩子与哺乳期的母亲为自己磕肿额头呢?
我在藏地生活过几个月,知道这是我不能碰触的题材。很多观众觉得导演在卖信仰,批判朝拜是种愚昧的行为,而这些批判者大多数是在大都市,挤着地铁过着朝九晚五生活,忙着工作愁着买房,以为这是生活的全部。被现代化与智能科技让自己忘了什么是信仰,更不知道信仰的力量有多大。而我不迷信,但我有信仰
208赞排名第一打了一星的短评真的low 不尊重别人的信仰和文化 并且用狭隘片面的观点去加以评判
比较催眠,导演用极端纪实的手法拍摄了一部神似纪录片的剧情片,基本除了一家人前往冈仁波齐的磕长头朝圣之路外,只有个别零星的戏剧冲突存在,318上浓郁的风光也被导演降饱和化处理,感觉更像是一出消费藏民信仰,满足诸位好奇的猎奇片。★★☆
有人觉得好看,有人觉得不好看,有人评价导演在消费信仰,有人抨击信仰本身的愚昧;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以及追寻信仰的方式,我们每个人何尝不是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中的朝拜者,用着自己的方式而已;终生皆平等,只是有人更虔诚。
真的就是那个张杨,Q&A时一直不敢确认.......显然是一部陷入魔怔的导演拍的魔怔的片儿,认可去崇高化的处理,也认可剧情片的方式反而更真实。但真的难逃猎奇化的自娱自乐之嫌。
真是那句话,同样一个图案,有人看到玫瑰,有人看到魔鬼。对于藏民磕长头转山朝圣的行为,竟然很多人批评愚昧,而我看到的却是接近神性的光辉和美。反观自己在欲望世界里浮沉挣扎蝇营狗苟,顿觉自惭形秽。
今年国产电影五佳之一准了。
以纪录片手法拍摄的剧情片。讲述藏民磕长头向拉萨&神山冈仁波齐朝圣的故事。队伍中有孩童、孕妇、屠夫等。在壮丽的自然风光下,漫漫上千公里的朝圣之路,囊括生老病死。让人心生敬仰。去掉了戏剧冲突,藏民自己演自己,更显自然纯朴。摄影过于平稳精致,剧情片质感浓厚。若是真正的纪录片会更震撼人心
纪录片等于真实,仿纪录片等于不真实的批评套路早已经过时,至于朝圣是否涉嫌猎奇之类说辞,强行切割观众,却忘记电影本身是世界语言,实乃刻板粗暴。名为《冈仁波齐》的电影,主体只是在通往冈仁波齐的路上,没有进入最后的转山,这才是电影的妙笔。关注结果,追求成功,恰好无法参透朝圣真谛
成功地拍成了(伪)纪录片。点到为止,拒绝一切渲染和煽情,摄影风格也很节制;也成功地塑造了群像。信仰的力量就是你跪下来才相信,而且拒绝阐释意义。当然必须的解释和必要的编排实际上损伤了影片的完整性,显得过于雕琢。无论如何这部影片在(中国)电影史上都堪称一个异类,票房表现也堪称奇迹。
其实 愿意静下心来看完两小时的人 如果这个片长四小时也是可以看完的 所以 能不能告诉我 为毛线从拉萨直接就快闪到冈仁波齐了呢!这后半程路难道不应该是重点么?
丝毫不煽情,在朝圣的路上,孩子出生了,就出生了,老人去世了,就去世了,没钱了就去打工,赚到了钱再上路。我看导演并没有表达有信仰就很牛逼的意思,不过是呈现一种和我们不同的生活。
张杨身上有一股劲儿,不在北京攒IP,与资本觥筹交错,拍这样的苦行僧电影,值得钦佩。一些电影的拍摄过程就像是一场修行,渡人渡己,修心修性,外化于行,内化于心。没去过藏地,但是看《冈仁波齐》的拍摄花絮,还是有点心有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