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生命

最近一直犯忌，很多爱看电影的盆友们，都反馈相同的问题。难以连续地看一部片，多会在当中聊天看网页。我也是。
而看完了这部，背弃了阿忙在那絮絮叨叨挂心我的工作是否与他在同一城。
罗老板玩影出身，取材有新意，叙事却张力不足。个别影响有视觉冲击，你们知道，是唐宁割腕那段。人说割腕的自杀者，都义无反顾，因为随时可以终止自己的死亡行为。而此番在水泥上凶猛地锯自己的腕，辅以利齿，令人悚然。
邵美琪果然戏骨，唐宁还欠火候。
题目取大了，跟我写博文似的。好像是拍完电影之后强加上去的，只图个结束。
阅毕。有句土话想说，知识就是力量！

线索十分简单，简单，很符合“三级片”的特征，这部三级片够惊悚的，娈童+乱伦+强奸。一个26岁的母亲，一个11岁的女儿，女儿被母亲失手打死，谋杀。但警方的调查还显示，小姑娘生前受到性侵犯，最大的嫌疑犯就是母亲的男友。但母亲一直拒绝承认自己知情。助理警务处长邵美琪的严刑逼供，在沉默的口供室展开。

实际上，这是与我们惯常思维中的“三级片”挂不上勾的一个电影。很多人，都要将它看成是文艺片吧？

我们对文艺的理解，不就是阴暗、羞耻、痛苦这些词儿么？可惜的是，香港人素来不敢高估读者的智商，所以，情节和结构，仍是老套。

到了快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个背面的裸体（会是裸替的背吗？），不过整体上来说，邵美琪前期的煞气，还是营造了一个凌厉的气场，让观众在老套庸俗的结构中紧张起来。这样的紧张和《夺帅》是类似的，有时候我们不禁发问，这就是商业规律吗？

如果仅仅在渲染前面那个故事，这和纪录片何异？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姗姗来迟。邵美琪回到家，给熟睡的女儿轻轻盖上被子，突然手机响了，被惊醒的女儿，好像在噩梦中，猛然抓住母亲说：“不要，停手”。

原来，女儿还在吃药。因为之前她们母女刚把身为检察官的父亲送进了监狱。那是母亲出差回来的夜晚，父亲反锁了门，要强奸上大学的女儿。

这个母亲的愤怒，使她不惜严重违纪，严刑逼供，要撬开另一个母亲的口，要她指控另一个男人对女儿的侵犯。要她站出来的代价太大了，严刑逼供的肉体之苦她扛住了，但逼她看女儿被强奸的录像却使她濒临崩溃，她把手在水泥台阶上磨破，用牙齿咬烂，满地的血，她被救了。

她在指控，也开始解释之前对女儿的暴力，因为自己小时候，父亲也边摸她边在边上打手枪。14岁就被阿伯上了。“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上。”

故事到了这里，其实又到了庸俗的宿命论。和老套的童年循环论。很不舒服。

我还需要回到之前，还是邵美琪砸开女儿房门的那个瞬间。这个瞬间，解释了她之前所有的凌厉和伤害。

我想起了另外一句话，前几天采访一个曾患上严重抑郁症的心理咨询师，她说，有小动物保护协会的朋友给她看了那些被虐待的猫的照片，在以前，她肯定会跳起来谴责那些虐猫的人，但经历了这些事情后，会想，那些虐猫者，心里又经历过什么苦痛的事情，是什么样可怕的情绪，使他们，要将自己淤积的恶念和痛楚，发泄于这些无辜的生灵之上。

这，正是我试图去理解，那些平凡的小人物，变成魔鬼的一把钥匙。

我是冲着有人跟我说，
看了一部最新的三级片，里面乱伦，虐待，娈童无所不用其极。
我相当恶趣味的说，啊，你这是在向我的口味看齐么。
在网吧里点着一根烟在看。
刚看到海报时，有些愤愤不平。这明明是恐怖片。
看着电影开始那有些沉闷的几分钟时，我又愤愤不平的想，这明明是纪录片。
看完以后，我关了电脑也没想出来，这到底属于什么片子。
剧中最震撼的话，莫过于来自女童的母亲那一句话“女人生出来就是被人搞的。被老爸搞好过被外面的男人搞——”

这种自卑的自我看轻并自愿处于弱势的女性认知也许会让许多女人心头震惊。
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男人听了都会抱以或多或少的会心的一笑。
并不是说他们赞同乱伦，而是他们赞同被搞一说。

就像影片的开头，猫姐在跟罗导演讲述的时候，罗导演这个作为男性角色对于乱伦恋的反应居然是“也许他是觉得那个女儿干净没被人搞过，你知道男人始终都有处女情结的嘛。”

自然，如果我是那个猫姐，我也会在那时候回那一句。

“我处你老母！”

据有人调查说，世界上百分之六十几的女童的童年都有过性骚忧以及被继父强奸的事情。
她们大多选择沉默不语，不反抗。以为退让就可以罪恶的手终止。最终又大多数都酿成悲剧。
而成为悲剧主角的她们又会导致了别人的不幸。比如说自己的子女。
剧中的女童的母亲，也是一个童年有过类似阴影的人。所以，她觉得只要忍一忍，自己的生活就能继续。所以她对于接纳她们母女的男人去搞她女儿也就抱着忍一忍的心态。

最后女儿被她虐打至死。

我看到李碧琪的扮演者竟是唐宁时，我惊叹了好久。
虽然我知道在拘押室里的那个肯定是裸替。

在后面她终于开腔诉说时，我想到的是战神里面绮罗的母亲。
绮罗被继父强奸。从此变得恐惧男人不想与人交流。
母亲带她离开，独自生活。
明知女儿一直摆脱不了阴影，却受不了生活的所困最终还是原谅她的继父。两人又住到一起。
我永远都记得绮罗母亲对绮罗说，我真的撑不下去了。他说他愿意改。我需要有人帮我撑过这场难关。

原来在脆弱至崩溃的关头，至亲的女儿的感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她至少有过离开的举动，挣扎过。

但李碧琪却没有。她怕反抗会让自己再度陷入生活困境。
于是她在安稳和决然中，她选择了前者。

这电影看得很不舒服。
之前期待的三级画面，只不过是一个全裸的背影。
之前以为会看到的变态面面。也只是语言上的刺激。。
之前以为可以得一个黑白的绝对画面。却在李碧琪的最后坦白中变成了灰色的中间地带。
该责怪她什么呢？她十四岁就被人骗上床了十五岁就做了妈妈到案发时才不过二十六岁。
她没念过书，没去过中环。只会流连在男人身边。
这样的女人，你让她从哪里来的坚强理念来反抗呢。

而片中的隐隐约隐流露出的女权主义，又过于戏剧化。

电影看得压抑。

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释放。

《短暂的生命》不是拍得不好，只是在看的时候过于投入了，令我老觉得它不应该让我屡屡想到经典的《发条橙》。不是说故事铺排，抑或拍摄技法上的雷同，而是描写方式──通过对“警察”和“罪犯”的双面描写，暴露了人性中“那不愿面对抑压自己的恶”和“不愿承受的丑”。
罗守耀导演在片首的十多分钟就告诉观众他选了性侵幼童和家庭暴力入题,这两个问题近年动不动就发展成社会分歧讨论的引爆点，无论是敏感度或“八挂”度，都足够抓住观众看下去的眼球了。接下来就要看导演如何驾驭这种引人暇思(或说想入非非)程度上佳的素材。
剧情从让人看到唐宁饰演的李碧琪那一刻开始就紧凑起来。剧中的李碧琪瑟缩在警方的拘留室，被邵美琪饰演的警务处助理处长和一众女警进行“严刑烤问”，事缘她始终不肯透露自己的幼女被同居男友性侵和逼奸。她尽管年轻(报称二十六岁)，但脸上饱经的沧桑和憔悴持续挥之不去，着实有点骇人。导演很懂得营造那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辛辣场面，在“公审” 李碧琪时，先是身体煎熬(一上来就遭劈头虐打)，然后是尊严糟塌(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搜身)，最后到情感崩溃(逼迫她看同居男友如何“搞”她幼女的录像)。此外，三线并排的叙述方法纵横交错，一是叙述人和旁听者说故事，二是审问，三是私人回忆，出奇的有条不紊地展现了整个案件的前因后果。
全片有两个充满焦虑感和压抑感的场景的确可圈可点。一是李碧琪被胁逼睁大／放大眼睛重新正视自己那不愿面对的过去──自己和幼女受虐的过程，导演在这里的处理手法较含蓄，床边小熊公仔的不断摇晃像征着成年人的性迷离和性失控，性欲录像部分也只有猥亵且叫床声虚弱的话语，恐再深化下去会触及观众的“卫道士”神经，穿插的私人回忆把两个女受虐者装作相安无事的并排，这其实揭示了一种在信息闭塞的环境下，受到男性连续突发的性侵后，所产生的对于性施暴者的“变相依赖心理”。二是李碧琪在拘留所里利用床边的棱角反复摩擦自己的手腕，欲终结生命，甚至还歇斯底里用口咬破自己大动脉，血腥的冲击力尤为逼真，愈看愈令人凝神闭气，愈看愈扣人心弦。因为推动情节的不是层次分明递进的情节，而是“女人天生就注定要给男人搞”涉及社会道德规范和女性主义的“人生烤问”。
通过整个案件的叙述人／旁听者──张文慈／张兆辉，许绍雄等人之口间接旁述，导演试图让观众明白到这其实不仅是一宗单纯揭露家庭乱伦悲剧的“个别案例”，电影里悲剧的故事在戏里戏外都有可能随时成为“现实”，一旦不幸的事件再次发生就不是探讨那班弱势群体受到多少关注和保护的程度问题了，即使像片中的那位小女孩穿上九条底裤，也逃不过被地狱之火无止境的炙烙的命运，这更多的是对当下社会“乱状”的无尽控诉。
片中后半段邵美琪和自己女儿温情戏略显“公式化”，在结局她硬是跟唐宁说教“佛理”更有点落“俗套”之嫌。唐宁在戏里的“突破”可谓甚大，除了后半身的全裸演出，发现自己床上的精斑和屌毛之后拼命抹擦床单的表现就相当有戏剧张力，令人砰然激动，但对于被施暴时的一脸痛苦和无奈，可以掌握得更好，把自己的情感表现挖得更深。但总括来说，这出港片不失为一部令人难忘的小成本制作。

   幼女遭性侵和家暴，很有社會責任感的選材，無論是敏感度還是反思意義，都足夠抓人眼球。

    既然食材的程度上佳，那麼接下來就要看編劇導演和演員的手勢了。我認為：如果一早明確烹調的是重口味的菜色，那麼用料就該大膽，口感必須扎實。觀眾既然做好了准備去看，就已經在期待頭皮發麻，心神激蕩。

    總之，在拿來做噱頭的“虐審女犯”和“侵犯幼女”的兩部分，都只能用“隔靴搔癢”來形容。

    審犯人倒還很有條理，先是身體（劈頭暴打），然後是尊嚴（除衫淋水），最後是情感（逼迫她看男友强暴女兒的錄像）。唐寧扮演的李碧琪最終精神崩潰，她利用拘留所床邊的棱角磨爛自己的手腕，甚至用嘴去咬開大動脈的橋段，堪稱本片最血腥的場景了，摩擦聲效相當逼真，聽的人有點發毛。至於彭敬慈逼奸幼女的橋段，導演處理的很含蓄保守，小熊公仔晃動的象征性手法並没有很强的沖擊力，錄像帶的部分大多也是只聞其聲，更加弱掉，我看的版本裏面彭敬慈猥褻的話語還没有字幕，我翻譯給舍友聽的時侯都把人家逗笑了。

    當然也不是没有可取之處，導演以旁觀者倒敘的手法展開故事，敘事，審訊，查案抓人幾條線同時發展，但電影表現的有紋有路，觀眾對情節了解也很清晰，没有雜亂無章的感覺，算是扳回一小城。

    編劇的主要錯誤就是後半部分開始把劇情導向溫情，當原本想玩死唐寧的邵美琪最後打電話拜托監獄長照顧她時，我就知道，離母女倆開開心心煮飯的俗套也不遠了，果不其然，最後的最後，邵美琪的女兒還是打電話來了。

    看網上的評論，有人說，編劇想要通過唐寧和邵美琪，一個忍氣吞聲，一個奮起反抗。一個愚昧無知，一個智慧堅强來做對比，告訴我們女性要愛護自己，莊敬自强。

    可是，當有禽獸撲向你，我們躲不開，逃不掉的時候，是否也應該變成另一只禽獸，撕毁周遭的其他世界。

    唐寧默許男友侵犯自己的女兒，最後還將女兒暴打致死的確傷天害理，罪大恶極，可是挖出她的身世同遭遇，難道不會生出憐憫和同情嗎？尤其是當邵美琪問她：“點解不找社工？”她說：“唔知啊。”問她“點解不領綜援？”她又說：“唔識啊。”心裏會忽然彌漫起一種傷感。無奈的是，還不能怪男人，還不能怪社會。

    邵美琪親手把對女兒意圖不軌的老公送進監獄，之後便化身正義使者般地虐打罪犯，你又能說，這種淩駕於法律之上的“上帝感”是正常的嗎？

    演員表演可圈可點，唐寧突破很大，發現精斑之後拼命擦床單的情節表現的就很有張力。但是也有没有把握很好的地方，像是彭敬慈向她施暴時的痛苦和認命，完全可以更深入。

    邵美琪姐姐給我的感覺完全就是“大家姐”癲了。稱得上“收放自如”，尤其是“我赞紧你对车头灯吖,say thank you 啦！”那一大段剛出場虐打唐寧的部分，女王氣場相當的足。

    整部戲的班底很TVB，除卻主角，張兆輝和許紹雄也是TVB的金牌綠葉。全篇最有喜感的部分莫過於許紹雄笑眯眯地說：“所以講，後生仔不要亂玩Video啦～”哎……愛迪生先生人雖然走了，但仍在娱樂圈遍地開花啊～

里面那个妈妈是一个受害者，她的命运很悲惨。那个女孩是个更悲惨的命运，还没体会到真正的爱情，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