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愤怒

剧情片西班牙1993

主演:弗朗西斯卡·内莉,安东尼奥·班德拉斯,埃乌拉利亚·拉蒙

导演:卡洛斯·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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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12 03:41

详细剧情

  班德拉斯饰演的记者马科斯,爱上了马戏团表演马术和枪法的演员安娜。谈话,看照片,打枪,喝酒,接吻,然后就相爱了。实在是平淡,简单,安恬自然,是清风明月,是小桥溪水。如此走下去,即便是分分合合,爱欲交困,甚至情人末路,观者无不可坦然接受。然而关于二人爱情的片段至此戛然而止,偏要让班德拉斯退场,由安娜演起独角戏。然后出现几个不相干的人,上演了一幕惊心动魄的雨夜摧花。等闲平地,一场突发风暴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安插进来,使得观者目瞪口呆措手不及。    于是,两个人的爱情,变成了一个人的复仇。处理得狂妄的恣意......

 长篇影评

 1 ) 生物学角度看“最纯种的王朝”

从生物学角度来看,生儿子才能建立最纯种的王朝。

假设阿基尔的性染色体为XY,其夫人(1A)的性染色体为XX。以阿基尔本人的基因型作为所谓的“纯种”。阿基尔所生育的孩子中(二代)男性基因型“XY”,其中“X”性染色体来源于其母亲,“Y”性染色体来源于阿基尔。其女儿(2A)的“X”性染色体一半来自阿基尔,一半来自其母亲。

假设阿基尔和女儿的后代为三代,阿基尔的性染色体“XY”和女儿性染色体“XX”所产生的三代男性性染色体“XY”,“X”性染色体来自于其母亲(2A),该染色体有二分之一的概率来自于其父阿基尔,二分之一的概率来自于其母亲。对于三代中的女性,其“X”性染色体一条来自于阿基尔,另一条来自其母亲(2A),而(2A)的“X”性染色体一条来自阿基尔,一条来自于(1A),也就是说,2A一定拥有阿基尔的“X”性染色体,其传给三代的概率,对于男性女性都是二分之一,但是个人认为生儿子才是对阿基尔基因的完美复制,所谓的最纯种的王朝。

本文不考虑基因重组和姐妹染色单体交叉互换,仅从性染色体角度出发。

 2 ) 《阿基尔,上帝的天谴》

《阿基尔,上帝的愤怒》

里面的鲜血、枪炮、射箭等等很随意,更多采用的是象征意义,这个可以理解。但粗糙的录音,木讷的群演,怎么都对不上的嘴形太说不过去了。还是一部五星作品吧,人物塑造成功,阿基尔演员很好,戏剧性也很强,蛮像一部舞台剧。

湿漉漉的影像,精彩的情节,其实越回想越有味道。

额,竟然是《快乐的人们》的导演。。

读书笔记:

该片成本为37万美元,其中三分之一是金斯基的片酬。因为成本有限,赫尔佐格负担不起太多人去河上拍戏,因此整个剧组的拍摄人员不到10个人。有时,为了吃上早饭,他不得不卖掉自己的靴子或手表。

赫尔佐格的作品历来重视风景对人的内心的影射与隐喻,而该片更是把这一点发挥得登峰造极。

影片将历史事件寓言化,同时也表达了某种社会秩序的瓦解和狂想在现实面前的失败。

好电影是那种能颠覆你对既有电影理解,能让你看完之后,就想拿起摄影机。

 3 ) 上帝的天谴

西班牙政府和掠夺印加帝国之后,印第安人捏造了黄金城的传说,谎称亚马逊河上游沼泽,有一块黄金之地。在皮萨罗的率领下,西班牙冒险家组成大批探险队,于1560年底,从秘鲁的高地出发,失踪的探险队留存下来的唯一记录,是传教士挖哈尔的日记。——前言

云雾缭绕的山峰,镜头推进,士兵们如穿线的珍珠,镶嵌在陡峭的崖壁上。

【560年的圣诞节,我们到了安第斯山脉的最后一个山口,首次看见了传说中的亚马逊丛林。早上宣读弥撒祷词之后,我们就一直在云雾缭绕的丛山间穿行

士兵们身着盔甲,刺剑和长斧带在身边。牧师穿行其中,后面的奴隶们拿着鸡笼,赶着野猪。这是他们漫长跋涉必须的食物储备。山炮、火枪,地域危险的印第安人。他们是西班牙军队,是狂热的冒险家。大炮坠落山崖,引发一阵爆炸。队伍行进到一条汹涌的河流钱,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泥沙。队伍继续前行。

我们的印第安奴隶完全没有用,多变的气候,轻易夺走了他们的性命,他们大多死于伤寒,我们甚至还来不及为他们举办基督葬礼

队伍穿行在沼泽地中,奴隶们艰难地抬着轿子行走,副指挥阿基尔愤怒地指挥者队伍,告诫他们别让炮筒进水。地势险要,队伍几乎原地不动,未来几天也遇不到什么村庄,粮食已经快要吃完了首领改变计划,让四十个人修建木筏,离开队伍去找食物,打探印第安人的消息,确定黄金国的方位。

乌苏亚担任指挥官,妻子伊内兹随性。阿基尔担任副指挥,女儿弗雷丝同行。卡瓦哈尔随行。勇敢的古兹曼代表西班牙王室随行,作战英勇,部队将挑选最好的勇士。

一、旅程的开始

一月四日,部队出发

三个大竹筏在河上飘荡,奴隶使劲力气摇动船桨。竹筏顺着河水流动打转。天上下起蒙蒙细雨,河水也逐渐变湍急,终于,水流越来越凶猛,脆弱的竹筏时而在浪头之上,时而又跌落,战士们拥挤地凑在一起,不安地望着四周。一只竹筏被困在漩涡之中,在河对岸停滞不前,旁边是陡峭的悬崖,根本没有可以靠岸的地方,他们被礁石困住。其他战士在岸边无能为力,只能看到他们挣扎,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乌苏亚命令阿基尔去拯救那些战士,显然这并不符合阿基尔的心意,可他也无法拒绝。乌苏亚让手下走陆地去救援。

晚上战士们围着篝火,忽然听到了对岸的枪声,他们以为是求救,可当第二天救援队的人赶到对岸时,才发现竹筏上只剩下了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躺在上面。竹筏上少了两具尸体,手下断定这附近一定潜藏着一伙儿印第安人。一行战士小心翼翼回程,落在队伍最后面的一个人踩中陷阱吊在半空,而前面行走的人浑然不知,当有人发现他失踪回来寻找,抬头一望,吓得丢掉了手中的武器仓皇逃窜,大喊印第安人,印第安人!

乌苏亚告诉主教自己想带尸体回去埋葬,阿基尔听到了这一切。他和手下心怀不轨,“你不觉得大炮有些生锈了吗?”这就是他们开炮的荒唐理由,炮火声响起,竹筏被轰炸成碎片,血肉四溅,落在了汹涌澎湃的亚马逊河水当中,再也无法挽回。

乌苏亚的妻子警告他惩罚阿基尔,但乌苏亚自认为眼前最大的麻烦并不是阿基尔,而是铺天盖地的印第安人,可他并不知道,是他的软弱最后害了他。他以为阿基尔不敢背叛西班牙皇室,可这一点他甚至不如妻子了解的清楚,“这里不是西班牙”,这是野蛮荒芜的亚马逊丛林,这是欲望之地,充满原始野性,没有社会秩序的束缚。

另一边,阿基尔抓了一只小树懒给女儿玩,“这家伙一辈子都在睡觉,从没真正醒过。”树懒恐怕值得就是那个糊里糊涂不知危险将近的乌苏亚。

战士们醒来之后发现木筏无影无踪。

二、新王即位

一月八日,河水一夜涨了十五尺

阿基尔令人做竹筏。手下化铁做铁钉,还伐树,太重的不能用,但是去林子深处又害怕遇到印第安人。乌苏亚有些生气,没有他的允许部队竟然就自作主张,他明白是阿基尔下的令。乌苏亚召集大家,制定计划,要原路返回,在皮萨罗规定的时间归队。一向以英勇擅长的古兹曼却第一个提出疑问,说陆路都是印第安人,这样等于自杀。阿基尔坚决反对,说没有皮萨罗,照样能征服印第安人。为了说服大家,阿基尔讲了冒险家科特兹的故事。

在去墨西哥的途中,科特兹收到撤回的命令,但他仍然继续前进。乌苏亚让他闭嘴。阿基尔继续说道:“他无视命令,征服了墨西哥。”人群窃窃私语,乌苏亚察觉到不安。阿基尔:“那就是他扬名立万的原因,因为他不服从!”乌苏亚命人将他绑起来,却遭到枪击,阿曼多表忠心,也被阿基尔手下干掉。

阿基尔的反反叛正式拉开了序幕,战士们惶惑不安。阿基尔看着老头吹乐器,发出悦耳的声音。将阿曼多关在了笼子里,而负伤的乌苏亚被妻子照料。妻子为了救丈夫,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向牧师求助。妻子知道阿基尔的野心,一定会杀了丈夫。妻子说“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牧师坐在河岸边的石头上,背后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听到这句话,他的心绪也如此翻涌不安。可他终究还是做出了选择:“你们这些列托人,就像河流一样永不止息,你们的生命没有尽头,但是我们的生命就像野草,就像地上鲜花,被风吹过,就会死掉,在大地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你知道的我的孩子,为了握住的荣耀,教会一直站在强者这边。”

另一面,阿基尔试图拉拢阿曼多,给他时间考虑。然后阿基尔要立新的领袖,选择了贵族古兹曼。迫于他的淫威,没有人敢不同意,纷纷举起了手。

博莎萨,曾经这片土地的王子,没有他的许可别人甚至不能直视他的眼睛,然而如今也同子民一样被套上了锁链。无能为力,毫无权利。他向大家道歉,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逃出这片丛林。

为了让叛乱得来的地位合法,阿基尔让牧师念他准备好的文件,为擅自去找黄金国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命运眷顾勇者,唾弃懦夫。
阿基尔如是说。他将古兹曼推上了王座,古兹曼竟然啜泣起来。

一月十日,阿曼多逃走

阿曼多杀死了看守的守卫逃走,这仿佛是风暴来临前的讯号。他想让古兹曼赶紧处死乌苏亚,但是古兹曼必须要程序合理,不能不经审判就处死一个人。

审判大会,牧师宣布了乌苏里有罪,判处绞刑。阿基尔以为大功告成,可没想到国王说这是西班牙赶走最后一批摩尔人的纪念日,就找借口赦免了乌苏里。

三、食人族部落

乌苏里虽然活着,但拒绝说话,中午,我们看见了一场大火

战士们看见了燃烧的村庄,他们派脱光衣服的黑人冲上前,据说印第安人惧怕黑人。战士们疯狂的在村落里寻觅事物,高兴的扔掉了武器。吃香蕉,宰猪。但是他们发现了一句死人骷髅,根据头盔和靴子判断是自己人。水缸里发现了骷髅头,原来这个部落是食人族。战士们迅速逃走,给大竹筏造了棚顶,河水变缓,粮食越来越少,不安的寂静笼罩着所有人。

战士们看到河边神出鬼没的印第安人,船上的马变得躁动不安,火药桶着火,阿基尔赶紧丢到一旁,而另一边战士们正在捞掉到水中的古兹曼。印第安人的吹箭杀死了一个士兵。战士们只能开火来恐吓印第安人。可瘆人的寂静再次笼罩,阿基尔再次让老者吹奏乐器,驱散这不安的氛围。

战士们遇见独木舟上的两个土著,博萨沙翻译,他们祖先告诉他们,将有一天太阳之子会经由伟大的冒险来到这里,这些陌生人将会带来火枪的轰鸣,他们已经为太阳之子的到来等待良久。在这条河上,上帝的造物还没完成。牧师给了野蛮人圣经,埋怨对方亵渎上帝。经历这件事,大家都相信黄金城马上要到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但对财富的渴望都是相似的。

古兹曼吃食物,烤鱼和各种水果。古兹曼还抱怨为什么没有盐(袁术)。镜头后景,战士们只能吃玉米粒,而且每个人只能分到几粒而已。马再次发飙,人们将他扔进河里,马游到了对岸。一些战士包括牧师趁机偷吃了古兹曼的所有食物。而牧师非常不满,他知道在墨西哥印第安人曾经被马吓得屁滚尿流,而且马够吃一个星期的肉。就在将马方走后,古兹曼从厕所里出来横死。

国王死后,乌苏亚就难逃一劫了,第二天早晨,他被几个士兵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乌苏亚被带到密林深处实行了绞刑,行刑人毫不在意还在一旁偷啃玉米。生命之冷漠竟然如此。妻子只能默默垂泪,在这个被充满野性的世界里,野蛮杀死了理性,欲望吞噬了生命。

木筏继续飘荡,岸上的土著大喊大叫。

阿基尔:他们在喊什么
博纳莎:肉啊,肉啊,肉飘过去了。

战士们迅速上岸烧掉村庄,这一战又丧失了很多生命,而一些战士如狗一般舔食地上的盐巴。而乌苏亚的妻子盛装走进了密林,再也找不到他的痕迹。战役过后,队伍里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面对这种局面,阿基尔以强硬的杀戮展现自己的态度,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是一个伟大的叛国者,再也没有比我更伟大的了。谁要是想逃跑,就会被大卸八块,然后剁成肉酱去刷墙,谁要是多吃一粒玉米,多喝一口水,就要被关上一百五十五年。如果我,阿基尔,想要鸟从树上掉下来摔死,那鸟就要从树上掉下来摔死。我是上帝的天谴,大地见我走过都要发抖,但是谁要是跟随我和这条河,也会赢得无尽财富,但谁若是敢背叛……

四、死亡之舞

一切继续,木筏扔在漂流,战士吃水藻,老鼠在船上繁衍。胖子看到火树银花,蝴蝶停在了战士的手上。印第安人再次袭击,又有几条生命离去。

二月一日,牧师找阿基尔说话,说黄金城成了泡影

阿基尔回答:

但墨西哥不是泡影,如果我们现在回去,别人也回来,他们会取得成功,而我们会徒留失败,就算这片土地只有树和水,我们也要征服他,否则它只会被我们的效仿者榨干挤尽,我的手下眼里只有黄金,不只是这样的,还有权力和荣耀,我为此鄙视他们。

牧师

我确信阿基尔只会将我们带向毁灭,我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我们无法靠岸,河水已经淹没树林。二月二十二日,情况越来越糟,很多人发烧,产生幻觉,再也站不起来。一个士兵喝了我的墨水,以为那是药,我再也写不下去了,我们就像在漩涡里打转

伴随着我们就像在漩涡里打转这句话,镜头不停的转动,围绕着船身运动。

黑人看见一艘帆船,吊在一棵大树上,船尾挂着一个独木舟。传教士说这是幻觉,人累垮了就这样。阿基尔让传教士闭嘴,镜头给到阿基尔的视角,在他眼里,那艘船也存在。传教士此时大胆反抗,说出我们不会再给你们走了。箭射在了黑人身上,他还以为是幻觉。而传教士也中箭身亡。

阿基尔的女儿也死于流矢。阿基尔愤怒望向远方。猴子占据了木筏。

我们一到大海,就建造更大的船,然后向北航行,夺取西班牙王室的千里达岛,我们从那里继续航行,夺取科特兹的墨西哥,这将是最伟大的反叛,整个西班牙都会归我们所有,我们将改写历史。

阿基尔擦拭大炮。

我,上帝的天谴,将和我的女儿结婚,建立前所未有的,最纯种的王朝,我们将一起统治这整片大陆,我们将时代相传,我是上帝的天谴,谁还与我存在?

烈日骄阳,平静的湖面,摄影机飞速接近木筏,围绕着木筏360°转动。

阿基尔直挺挺的站着,或许他此刻已经死了,但他仍不允许自己倒下。

 4 ) 赫尔佐格的“疯狂”:电影与人

在《阿基尔,上帝的愤怒》映后谈的现场,赫尔佐格一直强调区分电影和现实的重要性,并粉碎了几处风行的谣言:比如举枪威胁金斯基拍电影。这与我们从电影中认识到的赫尔佐格有所区别,电影所反映出的赫尔佐格大概是十足的“疯子”,尤其钟爱于表现反常的人物(目盲加耳聋的残疾人、侏儒、精神病人、要在亚马逊丛林建造剧院的疯子……),就像金斯基这位化身,赫尔佐格也被认为是“疯狂”的,会去做常人不敢做、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当他面对面坐在我们面前,分享拍摄经验的时候,赫尔佐格看起来完全正常。这位很少做梦的导演,原来在电影中构筑的不是一个个梦幻故事,而是讲述人自身欲望的真实故事。表面看起来“疯狂”的赫尔佐格其实并非是非理性意义上的疯狂,而是一种极度的理性。正因为理性达致了极限,从而有信念去做一些常人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比如将一条巨轮搬过高山,比如跑到南极去拍电影。

正因为赫尔佐格知道凭借自己的意志是能做到的,所以他才去拍了,因为意志坚定,再多的困难最后都克服了。就像他知道自己有能力从慕尼黑徒步到巴黎,去见洛特·艾斯纳的最后一面,于是他就去做了。而大多数人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于是在他们看来,赫尔佐格突破极限的举动便是疯狂的。我想,赫尔佐格的大多数电影就是这样完成的:一种热爱,一种坚持不懈的毅力。就像最开始,他只是想要拍电影,于是便偷了一架摄影机一直拍,结果到现在已经拍了70多部电影。

这同样表现在电影中,很能说明赫尔佐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疯狂”。而将电影与生活不做区分的看待,导致了这种认知上的误区。在《阿基尔,上帝的愤怒》的最后,船员因为炎热、干渴、疲惫、恐惧……陷入了幻觉,阿基尔自认为“上帝的愤怒”,可以凌驾于神的旨意,在此创建一个王国。但最终阿基尔并没有建立王国,他只是有这个念头,而这念头很有可能还是野性的自然加在他身上的。这是环境对人造成的影响,阿基尔想要反抗无形又强大的自然,自然是失败的。

或者在《陆上行舟》中,菲茨杰拉德最终将船只搬过大山,也并未就此说明他战胜了野性的自然。如果没有印第安土著人的帮助,仅凭菲茨杰拉德一人之力是断然做不到的。相反,船员们因为恐惧在行船途中落荒而逃后,菲茨杰拉德脑海中唤起的第一个念头是“回去”,而不是继续前进。如果他真的是“疯狂”的,即便只有他一个人,他也要将船搬过高山;如果他是疯狂的,在秘鲁小镇上建造一座宏大剧院的愿望最后绝不可能以一种象征的方式得到解决,我们都知道,电影结尾歌剧院在船上“建成”了,菲茨杰拉德并没有实现他最初的愿望。

菲茨杰拉德并不是绝对的“疯子”,他有理性,他懂得判断事态,然后做出反应。菲茨杰拉德后来之所以又下定决心要在“陆上行舟”,是因为他从印第安土著人身上获得了激励,当他看到如此多的印第安人聚集起来,无条件地帮助他将船搬过高山,他原始的野心才进一步被激发出来,这是环境给予菲茨杰拉德一种情境,让他做出反应和选择。印第安土著代表着一种丛林的原生力量,应当被看成是降临在菲茨杰拉德身上的“情境”一部分。与其说是菲茨杰拉德将船搬过了大山,不如说是大自然自己开辟出一条通道,让船过去了。

菲茨杰拉德之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认为是赫尔佐格的化身,不是因为他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在雨林里建剧院),而是他敢想,并懂得根据事态的发展审时度势,然后进一步规划接下来该做的事。如同赫尔佐格自己所言的,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是极度理性的,如果没有这种高强度的理性,一个人断乎是很难去拍摄如此多以边缘人物为题材的电影,想想一个人得看到多么触目惊心的现实,而要想不触动又主观地介入(这正是赫尔佐格拍摄纪录片的方式),又显得多么困难。最后还是回到导演自己的话:如果不理性,他拍不出那么多电影。

 5 ) 阿基尔,上帝的愤怒 1973-伟大的电影(美)罗杰·伊伯特

阿基尔,上帝的愤怒

Aguirre, the Wrath of God,1973

“上帝还没有造完这条河,就放弃了。”

印第安人庄重地对俘获他的西班牙人说出了这句话。这支西班牙探险队沿着亚马逊河寻找传说中的黄金城埃尔多拉多(El Dorado),一路历尽艰险,此刻已经死伤大半。探险队中的传教士递给印第安人一本圣经,告诉他这是“上帝的言语”,于是他将圣经举到耳边,却什么也没有听见。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金坠,西班牙人一把扯了下来,着迷般地举在眼前,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们走了那么久,如今终于就要找到黄金城了。他们冲着印第安人吼道:“黄金城在哪里?”奴隶将西班牙人的话翻译给印第安人听,而他只是朝着河水笼统地挥了挥手。黄金城还在远处,永远在远处。

沃纳•赫尔佐格(Werner Herzog)的《阿基尔,上帝的愤怒》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梦魇,它讲述了西班牙征服者贡萨洛•皮萨罗(Gonzalo Pizarro,1502一1548)在传说的诱惑下于1560年至1561年间1率领一队人马深入秘鲁热带雨林寻找失落的黄金国,最终几乎全军覆没的故事。影片的开场镜头展现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在云遮雾绕的山峰之间,长长一列队伍沿若一条婉蜓陡峭的山路艰难下行,进入深深的山谷。队伍中的男人个个头戴钢盔、身穿胸甲,他们的女人则坐在轿子里,遮得严严实实。这样的打扮只适合出席宫廷盛会,根本不适合在热带雨林中跋涉。

1历史上贡萨洛•皮萨罗的远征实际发生于1541—1542年,《阿基尔》将时间推迟了二十年,或许是为了暗示影片具有虚构性。

《阿基尔》的配乐既有宗教气息又富有人性,仿佛还带有某种难以形容的东西,不但令观众难以忘怀,更奠定了整部片子的基调。这部配乐由弗洛里安弗里克(Florian Fricke)创作,他所带领的乐队“波波尔乌”(这个名字源于玛雅文明关于万物起源的传说)曾为赫尔佐格的多部影片配乐。赫尔佐格向我谈起过《阿基尔》的开头部分:“当时我们使用了一种特殊的乐器,我们管它叫‘合唱团风琴’。风琴里面有三十六卷不同的带子,一卷挨着一卷平行滚动。所有的带子同时播放,可以通过一个键盘像弹风琴一样弹这部乐器,发出的声音就像人声合唱,但同时又很机械,非常诡异。”

我特别强调《阿基尔》的配乐,因为音效是赫尔佐格的影片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所讲述的故事开头简单直白,但结果却难以预料,所产生的效果更是无法估量。他的影片结束之后仍然能在我们心中激起一种特殊的情绪,或是神圣,或是空幻。我相信,赫尔佐格希望观众在观看他的影片时能够置身电影的时间之外,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威力无穷的上苍如何将人类的理想与幻梦彻底摧毁,并为之感到深深的悲哀。

如果说配乐对于《阿基尔,上帝的愤怒》这部影片具有关键作用,那么克劳斯•金斯基(Klaus Kinski)的面孔也具有同样的意义。他拥有一双惊惧不安的蓝眼睛,双唇丰厚而宽阔,本应显得很肉感,但由于他总是狠狠地咧着嘴,反而显得异常疯狂。他在《阿基尔》中扮演西班牙远征队中意志最坚定的一个角色。赫尔佐格曾告诉我,他第一次遇到金斯基是在德国,那时他还是个年轻人。“当时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注定要拍电影,而金斯基注定要演我的电影。”

由于皮萨罗担心自己这趟远征纯属愚蠢之举,他选出了一支先锋队,给他们一周的时间探索河流上游地区。皮萨罗说了,如果他们一无所获,便放弃这次探险。这支小分队由贵族堂•佩德罗德乌萨亚率领,阿基尔(金斯基饰)担任副队长。除了普通士兵与奴隶之外,队里另有一位神父,名叫加斯帕尔德卡尔瓦哈尔。小分队的成员还包括贵族出身但生性愚蠢的费南多德古兹曼、乌萨亚的妻子弗洛蕾丝、阿基尔的女儿伊内丝1,另有一个名叫欧凯罗的黑人奴隶,他曾悲哀地对一名女眷说:“我生来原本是个王子,一般人连看也不许看我一眼,如今我却戴上了撩铸。”2

1在影片中,乌萨亚的妻子名叫伊内丝(Inez),面阿基尔的女儿叫弗洛蕾丝(Flores)。作者将这两个角色的姓名弄混了。

2在影片中,说这段话的是探险队的印第安向导巴尔塔沙,而不是欧凯罗。这里可能是作者弄错了。

赫尔佐格既没有加快这支探险队的行程,也没有刻意编造任何悬疑情节或动作场面加入其中。我们作为观众所感受到的首先是这群西班牙人身处的河面多么宽广,周围的森林又是多么广阔,仿佛无边无际,由千河水上涨,淹没了河岸,他们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探险队出发没多久就遇上了危机,一只木筏卷入了旋涡,奴隶们疯狂地摇着桨,但木筏却动弹不得。赫尔佐格处理这段情节的手法值得注意,他将摄影机固定在河对岸,隔着河水拍摄陷入危险的木筏,这样一来筏上那些人的困境便显得遥远而无奈。阿基尔对援救受困队友的提议一律嗤之以鼻,但队长乌萨亚已经派出了一拨人,试图从河的另一岸援助他们。

天亮了,木筏仍然在原地漂浮着,但筏上的人全都死了。他们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见仁见智。重要的是,这一情节预示着死亡是整支探险队的最终命运,任何一个人都无法逃脱。队长乌萨亚被关了起来,古兹曼则在阿基尔的安排下被选为新队长。没过多久,这两人就双双丢了性命。古兹曼临死时正以“皇帝”的身份贪婪地大嚼鱼肉和水果,而他的手下却只能每人分几粒玉米。一匹马发了疯,他便下令将马赶下船,更激起了众人的强烈不满。他们暗中议论这匹马本来可以供大家吃一个星期,却被他白白丢掉了。随后,便有人发现了古兹曼的尸体。

阿基尔在船上展开了恐怖统治。他总是斜着身子在木筏上巡视,那古怪的步态就好像他有一侧膝盖不能弯曲似的。他的眼神透着疯狂。阿基尔听到队里有人私下里计划逃跑,当即拔刀砍掉了那人的脑袋,动作快如闪电,砍下的人头飞出去时嘴里还在说话。影片很少正面表现死亡,偶尔出现死亡的场面也是迅速而安静的,例如丛林中无声无息地飞出一枝枝箭矢,射进西班牙人的脖子、后背。影片最后一幕是我看过的所有电影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镜头之一,画面中阿基尔独自一人站在木筏上,仍然梦想着他那即将诞生的帝国,他的身旁到处都是尸体,还有几百只小猴子在哪卿乱叫。

《阿基尔》的拍摄过程已经成了电影界的传奇,来自德国的导演赫尔佐格信奉“场所的魔力”,亲自率领演员和摄影团队深入偏远的丛林地区,那里不但热病肆虐,而且食物短缺,甚至有饿死的可能。据说赫尔佐格曾用枪逼着金斯基继续表演,但金斯基本人在自传中否认了这件事,并阴森森地补充说整个团队里只有他有枪。演员、工作人员以及摄影机都安置在我们在片中所看到的木筏上。赫尔佐格曾告诉我,“直到一场戏开拍之前十分钟,我还没想好对白”这种情况常常发生。

影片并不依靠对白推动剧情,甚至也不依赖阿基尔以外的角色,而阿基尔的形象在很大程度上是由金斯基的面部语言与肢体语言所塑造的,对白并不是最主要的部分。在我看来,《阿基尔》这个故事与赫尔佐格其他几部影片表达的是同一个主题:人们执迷于成功立业的美梦,甚至不惜为之赴汤蹈火,这样一来便犯下了“骄傲”这宗大罪,最终被无情的上苍辗得粉身碎骨。《阿基尔》让人想起了赫尔佐格另一部纪录片,影片主角斯坦纳热爱跳台滑雪,渴望永远在空中飞翔,由于技术太好,他甚至有越过着陆区域撞在树木或石头上的危险。

沃纳•赫尔佐格是现代导演中最爱幻想、最执迷于宏大题材的一位,除了电影之外还导演过多部歌剧。他不愿意用复杂的情节吊人胃口,也不愿意用滑稽的对白博取笑声,他要让我们这些观众感到震撼,要引领我们进入一个崇高的境界。在我看来,现代电影中只有《2001:太空漫游》、《现代启示录》等少数几部作品具备赫尔佐格那样的大胆幻想。当代活跃的电影导演中,只有奥利弗斯通(Oliver Stone)像赫尔佐格一样,拥有救世主的意识与气魄。这两人谈到自己的工作时都带有一种圣徒般的疯狂,像他们这样的人对一般意义上的成功不屑一顾,因为他们所追求的乃是真正的伟大。

赫尔佐格的另一部影片《陆上行舟》(Fitzcarraldo,1982)可以看做《阿基尔》的姊妹篇,这部影片同样由金斯基主演,同样在雨林中拍摄,同样讲述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个人为了将一艘蒸汽轮船从一条河挪到另一条河,竟想把船从两河之间的陆地上拖过去。为了拍摄这部影片,赫尔佐格不顾工程人员的严重警告,冒着绳索断裂、将所有人拦腰截断的危险,当真将一条货真价实的轮船拖过了整片陆地,充分体现了他的一贯风格。莱斯布兰克(Les Blank)将《陆上行舟》的拍摄过程制作成一部纪录片,名为《电影梦》(Burden of Dreams,1982),这部纪录片的内容就像《陆上行舟》的故事一样惨烈,足以令观者心碎。

(殷宴译)

 6 ) 从未征服,只是侵入

我们让木筏在水岸打转的当儿,给一个人下了判决。就像安东尼·佛楼定的《小天使》里,那个人造人维尔曼没有遵守他的造物主的意志,被老妇人们判处死刑,这个人没有安守作为完整木筏的一分子,企图分离,令探险之舟沉入长河,他必须死刑。

流水啵啵的响,偶尔轰轰轰,有时候则是哗啦啦,那个维尔曼,这个由破抹布混合咒语形成的男人,此时附身在我们的旗帜上,虽然他让自己的身上的颜色变得尽可能接近我们旗帜的主色,但接近人形的模样还是暴露了他的形迹,这个维尔曼离开他的造物主后,便在他刚到达的地方恢复了他从未历受过的而他的造物主极力反对的制度。我们没有野人的嗅觉和感知能力,但相信执着的欲望会给出引领的线索,何况我们已经拥有太多经验和征服者。

又一个炙热的欲望试探着烫我的表皮,燃烧着的,除了自身它还捆绑了其他物助燃,我对它表示漠然,它锲而不舍,而持之以恒未必能水滴石穿,我向展示躺在一块木筏上的几具死尸、一个完全没有金属装饰的袒露两只乳房的女人、以及一副保持思考姿势的木乃伊。

直言相告,这片土地从未引起我的注意以及产生任何喜怒哀乐,我看不到听不到嗅不到也从未产生想要触及的念头;你们将自己的行为称为征服,以为已经探究这土地的每一寸,殊不知,无形、易变的“生命”或于什么时候稍然而至,这里复又成为哪个陌生地。

一个落单者这样描述正在经历的,期望在复述这些内容时得到提示或者从中导出一些线索。

他拉近与探索对象的距离,对方桔皮样的表面在距离降低后的球形晶体上显示出无数螺旋形的窝,大脑还未能够适应这种并非常态的信号转达,在收到信息后几秒迟钝的它没有做出下一步反应以及提供相关知识说明。

所幸这探索物至少在基本结构上并不陌生,没有让他下意识马上退却,他试着感知那数不尽的螺窝是凸的还是凹陷的,但还未触摸到实体,心觉即恶作剧似的发出这样的讯息,“那螺窝内的原生物与你们的肉体多么相似,软弱又多汁,这些肉身或者在高温下被蒸发得干干净净,或者最终消失在极寒里,还有前仆后继的探索者们,把这些尸骸遗迹当做了地图,并且不断将这地图扩大,不断扩大。”

 短评

非得身在秘鲁,才会看与之有关的电影,因此才迟迟拾起这部名片。老实说,从人人为自己到陆上行舟再到阿基尔,这三部赫尔佐格代表作,都并不算太震撼我,也就是没能和影片气质“疯到一块去”。这当然也是一个影像信息接受度问题,德国人总爱把寓言性和故事性混一起,到了我这端就成了两边不讨好。

7分钟前
  • seam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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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逊热带雨林的舞台中演绎人类开拓历史的大型行为艺术,结合幕后可以称它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疯狂之作,然后赫尔佐格和金斯基十年后又拍了陆上行舟。北影修复版导演见面场。

12分钟前
  • seabis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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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准备作为我的处女影评。HIAHIA~先记这么两点。A.双层结构 B.风景寓言 涉及宗教·政治·宫廷内乱·偏执狂·地理·女性身份·阶层·种族·人类文明·动物性·蝇亡·殖民时期的光荣与梦想·天赋与人治·哇咔咔,还有民主实验奈~HIAHIA~千万表八股鸟= =OtZ

14分钟前
  • me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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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荷索金斯基首度合作,开头浪漫至极,结尾迷幻不行,嗑药一般。无意成为史诗,但原始、粗糙的影像又承载着自然、野蛮、文明、宗教、权力、欲念、政治。

15分钟前
  • 失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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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天谴”阿基尔,疯导演带着疯演员。片子能拍成已然是神迹了。结尾的360°太帅了。

18分钟前
  • 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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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上行舟》一起看就比较有意思,在现实的宏大叙事下包含着癫狂和迷幻,对观众而言,是一种神奇的观影体验。

22分钟前
  • 方枪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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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棒,忧郁热带人类学教材,赫尔佐格与天斗与地斗与自己斗,金斯基的存在就像热带病毒,从开头翻山越岭悬崖峭壁上高难度跟拍,到结尾木筏上三百六十度旋转跟拍,都是一种眩晕孤绝的体验,和主人公内心很吻合,用胶片拍摄恰如其分,纪实视角狂热内在,如果用数码无论如何也拍不出神秘、猩热的氛围。

27分钟前
  • 内陆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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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电影是那种能颠覆你对既有电影理解,能让你看完之后,就想拿起摄影机。

29分钟前
  • Peter 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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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多么傲慢:“把光明带给黑暗”,猴子们不这么想,它们如此灵巧自如;阿基尔则是傲慢之最:我是上帝的愤怒,大地都要为我发抖…想到《黑暗之心》:“欧洲人来到非洲,并没有像他们自己标榜的将进步与光明带去,反而是他们自己争脱了开化世界的准则束缚,找到了原始的自我” ,科波拉有没有借鉴这部作品?又想起马龙白兰度在《现代启示录》里的独白,夜虫是他的诤友,唯一的诤友…彼时的航海大发现,如今的太空探索…

30分钟前
  • 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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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措格说,幸福不是他所要寻找的,他也完全不是为了这类东西而活,他追求的是别的东西——赋予自身存在于某种意义。像赫尔措格这样内心充满宏伟抱负的天才,必须承担着梦想的沉重。

33分钟前
  • 峰峰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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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二刷,【C+】升【B+】。创作的无意识反而赋予了作品自由意志,外在的疯狂却结结实实的在内外凝结出极强的精神力量。但仍然是过于随意了。跟《陆上行舟》一个德行,半斤八两。奇观电影,能卖的也只有奇观(也并非影像上的奇观)。这两部作品同样的“伟大”之处更在于拍摄的事件本身(疯子一般的实拍),而影像上的表达与思考都是相当苍白的。本质上其实更接近于一种纪录片(拍的还不怎么样的),赫尔佐格不是好的导演,更像是个行为艺术家。

38分钟前
  • 法式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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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好久了,直到昨天才真的看完。非常厉害的电影。同为开拓新世界的探险殖民故事,《迷失Z城》可真的差远了。

41分钟前
  • 余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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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原始,疯狂。是人类的欲望与梦。重看@北电2018.3.27

46分钟前
  • 把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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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基和赫尔佐格合作的几个片子都出蓝光了,洗版,泪流满面。原来《我的魔鬼》很多镜头都是这里面的啊(包括那个很帅的360度绕圈的)。金斯基拍这片子差点就真的拿刀把别人砍死了,其实这就是他本来的面目吧⋯⋯赫尔佐格也是个疯狂的人,不过表现方式不同罢了,真是不可思议的组合

51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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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伊伯特在他的书里说过:《阿基尔,上帝的愤怒》的制作成本还不够《珍珠港》剧组的伙食费,但前者是史诗,后者不是。

56分钟前
  • 应用层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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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佐格的剧情片总给我一种monty python而不能的感觉尽管他意在如此 那种在意义探索过程中的迷失感。阿基尔是从安第斯山上降临(片头的垂直安第斯地形与伴着低音轰鸣到来的征服者)的上帝愤怒 是亚马逊木筏上的Ahab船长(为追求黄金国而全员牺牲的结局)是深入黑暗之心的西班牙Kurtz(废弃宗主自立为王)赫佐格的动物就是人类沦为牲畜的隐喻 其冷酷的对待方式让人不安但直指生命的顽强 尤其体现在小老鼠带宝宝 小黑猪仔 食人族村子里的吃奶的狗仔 手上静止的蝴蝶和最末企图霸占木筏的猴子。这种强行插入到自然的方式也建立了电影作为纪录式探索的一面 尤其是前半镜头上时常带着的水迹和木筏与丛林拍摄的随机性更是突出了故事以外拍摄以内的Kon Tiki式真实。高悬在树上的帆船指向陆上行舟?

60分钟前
  • sirius_fl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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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人小队还搞权力斗争,黑色幽默得紧(妄想逃走就要被我剁成198块:为啥是198块啦当时就笑喷了!)阿基尔向一群小猴子发表征服拉美宣言这幕超级棒。助纣为虐的修士倒是长了一幅悲天悯人苦修型男的外形。

1小时前
  • paradi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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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4.5;漂浮国土上的权力变更,浓缩了所有独裁统治者的身影,在寂静得令人发疯的热带河流上,上演着亘古不变的杀戮荼毒;任何妄图湮灭原土文明的贪欲,最终都会被反向吞噬,毒日头下的迷狂汗水与喘息,孤独如万古长河;狂热的意志和超人精力,让这对神经质的组合梦想长久。

1小时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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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赫尔佐格与金斯基的首次合作,后者将间或安静时而狂暴的偏执独裁者演绎得淋漓尽致。2.纪录片式的原生态影像之下,涌动着令人骇畏的疯狂。3.丛林历险与树冠之船形同[陆上行舟]预演。4.结尾木筏上的群群小猴恍若[诺斯费拉图]群鼠再临。5.荷索曾威胁打死金斯基,后者却声称只有自己有枪。(9.0/10)

1小时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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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启示录》是虚构的真实,《阿基尔》则是真实的虚构,最大区别在于后者意图打破对情境的建构(尤其结尾处一个360°环绕的长镜头),它指向一种茨威格小说式的悲剧,同时也是一部真实历史的传记(或日记,旁白增强了记录感)。赫尔佐格是一位后现代大师,这部半个世纪以前的作品显然具有经久不衰的魔力,在格雷或马特尔的影片中都不乏它的影子。

1小时前
  • Sti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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