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部由票房灵药之称的威尔史密斯主演的、根据美国畅销科幻小说改编的、以病毒侵袭灾难降临为主题的、目前位居北美票房榜次席的、号称上映当周就打破《指环王三》票房记录的影片-------《我是传奇》之后,黑屏,字幕上滚,音乐响起,哥儿几个愣了,沉默,五秒后,异口同声的大声问彼此:这就完了?!!靠!
于是,猜测就此展开,有人说投资估计都花去请史密斯了;有人说圣诞之后本身好片子就不多吧(扯淡!);还有人说,根据我国特殊国情和广电总局的一贯作风 ,是不是咱看得是删节版啊?后来经过多方查证,也驳斥了这种诬陷人家英明的广电总局的说法。而我却把怀疑的眼光投向了正在进行中的美国编剧大罢工。
我估摸着,虽然这片子声称是由四个编剧,两人一组完成的,但其中其实另有隐情。片子剧本的创作阶段正处于美国编剧大罢工暗潮涌动,风云急变的时期。可能当初投资方华纳也是想好好的把这个片子做成个大制作,请了两编剧A和B来写,结果写了个初稿,AB二人觉得钱太少了,决定不干,去参加大罢工了,于是C和D两位编剧接手。罢工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剧本的写作也在艰难的推进着,然而,编剧的钱实在是太少了,于是乎,窗外罢工的呐喊声吸引了C和D,他们也曾向投资人制片方呼吁过,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罢工声势越来越大,C和D依然投笔从戎,投入罢工,剩下的,只有那没完成的剧本……
一个难题摆在了制片人,投资方的面前,钱是投了的,史密斯也是请了的,剩下了未完成的剧本,拍还是不拍?一个英明的洋领导放下茶杯,掐灭了雪茄,一拍桌子:拍!结尾没有,自己加!没人写?从国外请!于是乎,一名神秘编剧E在一个漆黑的深夜走到了编剧的房间,拿起了那本未完成的剧本……
电影开拍了,威尔史密斯依然那么帅气,情节从一开始就顺着故有的套路展开。某个医生宣布治愈了癌症(扯淡!),但是病毒变异,无数人玩儿完了,剩下史密斯一个人,与僵尸吸血鬼做着坚持不懈的斗争,最后为了挽救人类的命运英勇就义。饶着最近美国观众业余影视生活太饥渴了,好不容易有个大片,那还不赶紧的掏钱去看啊。票房蹭蹭的涨,超过了指环王三。制片人乐坏了,投资方笑颠儿了,赶紧酬谢及时雨编剧E。这时,E在一片掌声中走到前台,乌黑亮丽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黄色的皮肤,我靠,原来是个中国人!怪不得我看片子结尾的时候,史密斯就义的那个情节是如此的熟悉,假如换个时代,换个肤色,给他带个解放军帽那就是英雄儿女中向我开炮的王成啊!典型的中国爱国主义主旋律影片结尾!广大中国观众耳熟能详啊!就凭这一点,广电总局在禁止美国大片登录中国市场的时候,也该对该片网开一面嘛!言归正传,投资人和制片人笑嘻嘻的凑近编剧E,请问他酬劳方面有什么要求?E吸了吸鼻涕,从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认真的问:来时的火车票谁给报了!
日后,美国编剧大罢工终于以失败告终。史家在撰写这段历史事件的时候,描述道:2007年发生在电影王国美国的这场轰轰烈烈的编剧大罢工,最后终于失败了。究其失败的直接原因,就是因为中国廉价编剧的广泛介入,以低廉的价格接手了美国电影业,并为美国观众带来了一股清新的叙事风潮。美国编剧协会正式想WTO提出抗议,反对中国这种对美国的文化侵略,然而漫长的官司到今天也没有打完,中国就是这样奠定了自己国际文化霸权的地位……
故事还在继续着,在我的臆想中继续发展着……
以上文字纯属痴人说梦,总而言之,《我是传奇》,真的是一部传奇。如果你想看主旋律,或者找点不痛快,请看《我是传奇》。
“我叫罗伯特·内弗,我是纽约的幸存者……每天正午时分我都会在南街海湾,如果任何人能听到……我能提供食物和住处并保障你的安全……如果还有人能听到,你并不孤独!!!”
致命的病毒不幸在全球范围散布,90%的人口从地球上永远消失,只有1%的人口具有免疫能力,剩下9%变成了“夜魔”。自此人类的生存法则变得再简单不过——没有了国家、政治,只剩下单纯的猎杀与被猎杀。这就像是影片一开始在曾经繁华无比的纽约市中心打猎的场景一样,内弗本来是在追逐一头野鹿,结果不期遇到的却是狩猎的狮群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猎物,整个世界在一场浩劫之后回归到原始的兽性状态之中。
罗伯特·内弗,才华横溢的科学家、纽约市唯一的幸存者、每天不断用中波向外界联络试图寻找其他的幸存者、同时还寄希望于研究出免疫血清试图解救已经变异成为“夜魔”的人类……从某种程度上讲,这已经是一个传奇。较之在片头出现的爱丽丝·克利平医生(我宁愿相信她是个疯子科学家,不然不会疯狂到产生用病毒治疗癌症的想法或者用拿一万多癌症患者实验她的新药),暗讽的意味跃然显现——疯狂的世界里就要有疯狂的人与之呼应,不然这疯狂的一切就不会显得这么正常不过!就像罗伯特·内弗在片中说的:“上帝并不需要对这些负责,是人类在咎由自取!”
影片把镜头对准罗伯特·内弗这样一个幸存者,用40分钟的时间为我们展示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他试图保存已经崩解的文明,锻炼、狩猎、打高尔夫、看DVD,甚至不忍残杀嗜血的“夜魔”。在无比孤寂的社交场所他会说“单口相声”排解,为如何跟“美女”搭讪而烦恼,这些时候我们都能感觉到他是作为一个人存在于社会。所有看似的自由都是建立在无比痛苦的失去之上。他不再庆幸自己的“正常”,因为这些“正常”的因素都已经成为“夜魔”们猎杀他的理由。在太阳落下的那一刻,所有孤独与无助都会从四面八方袭来,凝固在内弗与他的宠物藏在浴缸里的那一格胶片上。
而影片最后一段,罗伯特·内弗在实验室面对“夜魔”的袭击,仍旧希望能用手上的血清拯救那些无辜的灾难牺牲品,我不觉得这是滥俗的煽情或是英雄主义,可以说是他的使命感造就了这样一个传奇的产生。
影片里威尔·史密斯的表演可以称得上精彩,对相依为命的宠物小山姆的爱以及不得已要亲自终结山姆生命时的悲恸。几场强颜欢笑的戏,你甚至可以透过他的眉头看见那“绝世”的悲伤。换句话说,作为一部商业影片,创意、演技、动作都恰合时宜,您还要求些什么呢?要知道电影里除了杀僵尸之外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这篇评论是有关齐泽克在《活在末世》中有关好莱坞意识形态退化的评论的一个整理。
讨论有关“翻拍的悲观教训”。
【笔者注:齐泽克借以讨论好莱坞的意识形态从而讨论全球化的意识形态。亦是所谓电影创作规律的讨论。】
原著是理查德•马特森(Richard Matheson)在1954年出版的小说《最后一个人》。
理查德•马特森算是很大众的一个科幻作家,从五十年代就开始参与好莱坞的编剧。德古拉伯爵、星际迷航什么的。
电影的第一个版本:
维森特•普赖斯(Vincent Price)主演的《地球上的最后一个人》[The Last Man on Earth](1964,意大利名为:L’Ultimo uomo della Terra,乌巴尔多•拉格纳[Ubaldo Ragona]和西德尼•萨科诺[Sidney Salkow]);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950253/(有下载源)
电影的第二个版本:
查尔顿•赫斯顿(Charlton Heston)主演的《最后之人》[The Omega Man](1971,鲍里斯•萨加尔[Boris Sagal]);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2155910/(有下载源)
第三个版本:
威尔•史密斯的《我是传奇》(2007,弗朗西斯•劳伦斯[Francis Law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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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在讨论好莱坞乃至全球的意识形态退化的时候,曾将《黑暗骑士》与《我是传奇》对比。
他称之为:“对于这种退化,我们不禁要用乔治•卢卡斯(Georg Lukacs)最具斯大林主义意味的作品之题目来命名:(解放)理性的毁灭。”
齐泽克认为这种“退化”在《我是传奇》中达到了顶峰。
由此我们可以对比同一个故事的连续翻拍版本。
首先
四个版本(加上原著)的故事内核都是一致的,即原著所宣称的——“最后一个人……并不孤单。”
齐泽克称之为”故事是目睹自身之缺席的另一种幻想“
电影的第一个版本最贴近于原著。(1964年)
即——内维尔,一场灾难的唯一幸存者,在荒芜的城市街道上游走——很快,他便发现他并非独自一人,活死人的变种(确切地说是吸血鬼)正在潜行跟踪他。
标语中不存在悖论:最后一个活着的人并不孤单——和他在一起的还有活死人。用拉康的话说,他们是把自身加到最后之人的“l”上的“a”。
随着故事的发展,我们得知,受感染的人已经发现了一种方法来抵御海湾的灾难;但“依旧活着”的人在白天看上去和真正的吸血鬼并无差别,他们都在一动不动地睡觉。他们派了一个名叫露丝的女人去监视内维尔,而内维尔与露丝的合作迫使内维尔在他固有的偏执和希望之间做出内在的斗争。
最终,内维尔对露丝进行了血液测试,在露丝击倒他并逃跑之前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数个月后,依旧活着的人袭击了内维尔,把他活捉了,好让他在新社会的每一个人面前被处决。行刑之前,露丝给了内维尔一包药丸来减缓痛苦。
最终,内维尔意识到,为什么受感染的活人组成的新社会把他当成怪物了:就像吸血鬼被当作传说中的怪物,攻击熟睡中脆弱的人类一样,内维尔也成为了神话中的一个怪物,他杀死了熟睡的吸血鬼和活人。他成为了吸血鬼曾经所是的传奇。
它与小说的主要差别是结尾的变化:男主角(电影里叫做摩根)在实验室里为露丝发明了一种治疗方法;几个小时后的黄昏,依旧活着的人开始袭击摩根,摩根逃跑了;最终,他在教堂中被击毙,而他倒下的地方正是他妻子的坟墓。
【笔者注:结尾的变化即表明的从小说文本到电影叙事之间的意识形态的“退化”。之后齐泽克对此有论述。我认为这种”退化“,即是从社会形态的审判和冲突退化到了“宗教的回归”——多元的冲突退化到单一的宗教(社会)价值观。】
电影的第二个版本,《最后之人》,(1971年)
以洛杉矶为背景。一群自称是“家庭”的抗白化病者在瘟疫后幸存了下来,但他们已变成了对光线敏感的白化病变种人,充满暴力并对崇高抱有精神病妄想。虽然他们身上存有抗体,但他们还是缓慢地先后死去,似乎是由于瘟疫的突变。
家庭是由马提亚领导的,他曾经是洛杉矶电视台的播音员;他和他的追随者都相信,现代科学,而非人类的缺陷,才是他们不幸的起因。
他们回到了一种反对技术进步的生活方式,使用中世纪的图像和技术,穿着长长的黑袍,举着火把,配备着弓与箭。
在他们看来,内维尔,科学的最后象征,一个轮胎的使用者,必须死掉。最终的场景是,在奄奄一息的内维尔把一瓶血清(想必可以恢复他们的人性)交给幸存者后,幸存者坐着一辆路虎车离开了。
【笔者注:影片代表了一种六、七十年代的反智主义,或许也与后嬉皮反战运动息息相关,参见《人猿星球》。这个版本在敌与我之间做出了反智与科技的社会化嫁接。与原著的种群区别(或者说我与非我)之间又有所区别。更像是在那个年代对科技的利与弊的讨论。将一种意识形态退化为“生活方式”的讨论。】
下面再看第三个版本,也就是这个版本的故事。(2007年)
故事以曼哈顿为背景。
【笔者注:我把这个版本称之为“出埃及记”的版本】
内维尔面前出现的女人(电影里叫做安娜,她带着一个名叫伊桑的男孩,来自南方的某个地方——电影提到了马里兰州和圣保罗)告诉他,
她奉上帝之命前来,要把他带向佛蒙特的幸存者殖民地。
【笔者注:在这里,安娜被赋予了摩西的内涵——出埃及记中摩西受耶和华之命,率领被奴役的希伯来人逃离古埃及,前往一块富饶的应许之地。曼哈顿与幸存者之地似乎是对应了奴役与自由之地。
然而,讽刺的是,在故事中,内维尔(即威尔史密斯)在曼哈顿恰恰反而是自由的,而幸存者的基地则更像是被一个军事独裁的国度。】
内维尔拒绝相信她,他说,世上还没有一个上帝会为这种苦难和大规模的死亡而苦恼。
【笔者注:这是内维尔内在的信仰冲突。他感到“自我的孤独”,同时又对上帝的解救充满怀疑。】
当受感染者在夜间攻击内维尔的房子并越过了防御设施的时候,内维尔、安娜和伊桑撤到了地下的实验室,把他们和内维尔用来做实验的一个女性受感染者锁在了一起。当内维尔发现最后的实验成功地治愈了女性受感染者时,他认识到,他不得不在他们被杀死之前把它传递给其他的幸存者。
他从病人身上抽取了一小瓶血清并把它交给安娜,接着把她和伊桑推进了一个旧煤槽里头,自己则拿着手榴弹和前来攻击的受感染者同归于尽。安娜和伊桑逃回了佛蒙特,回到了受保护的幸存者殖民地。
【笔者注:出埃及记中,摩西在最后牺牲了,但是希伯来人摆脱了被奴役的悲惨生活,并且学会了遵守十诫,并成为历史上首个尊奉单一神宗教的民族。(幸存者的新秩序)。】
在最后的旁白声中,安娜宣称内维尔的治疗能够让人类幸存并重建,她为内维尔建造了一座传奇雕塑,一个以牺牲来拯救人类的耶稣形象。
【笔者注:于是乎,内维尔成为了牺牲的宗教符号,亦是新秩序的缔造者,然而这里所谓的新秩序,其实不过只是旧秩序的一种“重构”。而这个版本在意识形态层面的退化,较之第二个版本更加严重。社会形态层面的讨论完全被旧式宗教所替代。变成了励志的传奇,伟大与自我牺牲的传奇。或许可以称之为“普世价值”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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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形态的逐步退化可以从这里得到最冷静的观察。
(电影的第一个和第二个版本之间的)主要转变表现
“在标题意义的根本变化上:原初的悖论(如今,主人公成为了吸血鬼眼中的传奇,就像吸血鬼曾经是人类眼中的传奇一样)丧失了,因而,在最新的版本里,主人公只是佛蒙特幸存者眼中的一个传奇。“
齐泽克认为:“这种变化消除了由标题的原初意义所表明的真正的“文化多元主义”经验——即认识到,我们自身的传统并不比那些在我们看来是“古怪”的他者传统更好。
【笔者注:即他所说的——理性的毁灭。】
就像笛卡尔在《谈谈方法》(Discourse of Method)里所说的,他在旅行期间认识到:“那些观点与我们截然相反的人并不必然是未开化的野蛮人,他们可能比我们更大程度地拥有理性。”
讽刺的是,在我们的时代,当文化多元主义的宽容被提升为一种官方的意识形态的时候,这样的维度恰恰消失了。”
【笔者注:我的理解是,宽容变成了一种官方语言,即“被建构出来的宽容”。类似于以保护种族而采取的种族隔离的措施。在此齐泽克举了一个例子。如下】
“为了鼓励科索沃的阿族和塞族和平而宽容地共处,控制着科索沃独立的联合国军队发放了大量印有一只狗和一只猫友好地肩并肩坐着的海报,海报上写着:“如果它们可以和平地共处,你们也可以!”如果存在着一种文化多元主义的种族主义的话,那么,这就是了:我们都知道,狗和猫其实并不相互容忍,除非是在马戏团和其他一些训练它们的地方——因此,阿族和塞族被隐晦地当作两种野蛮的(动物)物种来对待了,他们必须被正确地驯化,以便能容忍相互的接近。”
【齐泽克对于这种退化的进一步论述】
电影的第一个版本被它的结局败坏了:男主角并没有作为一个传奇被烧死【原著结尾】,他通过死亡在失落的共同体(教堂、家庭)中再度坚持了自己的根。
“文化多元主义”对我们背景之偶然性的强有力的洞察就这样被削弱了,
【笔者注:背景的偶然性即是“我”与“我们”的构成。】
最终的信息不再是位置的交换(我们成为了传奇,就像吸血鬼曾是我们的传奇)——这种交换清楚地表明了我们无根性的深渊——而是我们对根的不可化约的依恋。
【笔者注:“我们”这一概念的构成所依赖的文化地缘的背景的随机性变成了我们为了确立认同感而塑造出的一个不可更改的“根”。——即官方意识形态(宗教价值)的神圣性。就我的理解,齐泽克的意思是在批判,好莱坞(全球化)的价值输出的暴力转变。】
第二个版本通过把注意力转移到人类幸存的可能性(由于男主角发现了治疗瘟疫的方法,人类的幸存有了可能)上面而彻底地抹除了传奇的主题。
这一转移把电影铭刻进了人类受到威胁并在最后一刻逃离的老话题上。
然而,我们至少还能在自由的反原教旨主义和启蒙的科学主义的场次中得到积极的因素,它拒绝了追寻灾难的“更深刻意义”的蒙昧主义解释。
最后一个版本做出了致命的一击,它颠倒了一切,公然地选择了宗教原教旨主义。
故事的地缘政治学坐标已经是一种暗示了:贫乏的纽约和佛蒙特纯洁的生态乐园构成了对立,后者是一个由围墙和警卫守护着的安全的共同体,而一个来自原教旨主义南方的新客在经历了被毁灭的纽约后加入了他们。
影片在宗教上也制造了一种严格相似的转变:意识形态的第一次高潮是内维尔像约伯一样充满怀疑的时刻(在这样的灾难面前,任何上帝都是不可能的),与之相对的是安娜的原教旨主义信仰:她是上帝的行使工具,她奉命前往佛蒙特履行一项使命,虽然该使命的意义还不甚清晰。在影片的最后时刻,内维尔临死之前改变了立场,他通过认同基督论而采取了安娜的原教旨主义观念:安娜是上帝带给他的,这样,他就可以把血清给她,让她带回佛蒙特。
他有罪的怀疑被救赎了,而我们也站到了原著前提的极端对立面:内维尔是一个传奇,但他是新人类眼中的传奇,他的创造与牺牲使人类的重生成为了可能。
嚇死我了!!!!!!!!!!!!!!!!!!!!!!
故事性不算太强,杀狗那一段是全片最亮的情节!还有节奏也太慢了,看到结局会有种才刚刚入戏然后就没有了的挫败感... 但视觉效果很棒,一人一狗一览空城的末日景观做得特别优秀,加一星!
小说原著中男主的确是地球上的最后一人。狗和女人都是感染者。后者甚至是诱饵卧底,其从属的“活人感染类夜魔”已可用药物治愈大部分症状,能够短暂的不避光……所以影片的双结局全都颠覆原著。颠覆并无不可。关键是:如果幸存有了“之一”和引入了希望,这故事就淹没在海量僵尸片中而失去了最大卖点。
咦?怎么就完掉了?
结尾是败笔
结尾俗套了
第一次看的时候有点害怕,但是后来就很感动,特别喜欢里面的那只狗,当主人不得已杀它的时候,我泪崩了
灾难片巅峰之作
前半段好,尤其是与狗狗的几段。自从女角出现之后,就槽糕了。。。不过,女角的身材很好。。。不过又想这样的灾难片着实很难结尾。
有点搞笑的是,世界上最后一个人居然是黑人.貌似第一个也是样~??
其实只是为了拍前半段,演前半段,卖前半段,看前半段。看过原著的老外也不在乎结局了吧……不过这也真TMD不过瘾。还不如BOB MARLEY的REGGEA来得爽。
吸血鬼都是死嗓。。。
虽然并不恐怖,但是有will在的电影,总是有一种好看的精神在其中。
开局只有一人一狗,装备全靠捡。
山姆应该获得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奖。
假如变异能让我那样滑翔式的跳跃,我宁愿感染。也许那是一种进化。
很爱结局2。也是因为结局2,它值得这个分数。诸多刺激的场面,也比不上威尔史密斯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BOSS。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嗯……真的没什么好看的,看看小狗吧
丧尸围城,只剩一个人的时候是有多孤独,而且只有罐头可以吃,吃货想想都觉得生不如死……男主居然能坚持到做出血清真是太不容易了……不过,丧尸既然有智慧有感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会想死吗?还是说变了丧尸以后连审美都丧尸化了……
结尾居然还真死了。非得翘了才是传奇么。。